第9章咬你大腿根
他形容得很贴切,宋怀瑾情不自禁:“你这,哈哈哈,这叫腿麻,笨蛋,记住了没?”
“我腿麻。”项宴乖巧道,被宋怀瑾抱了起来,双腿一起来,就更加乱七八糟了,项宴立刻惊慌地勾住了脚,一不小心就碰到宋怀瑾男人的尊严。
宋怀瑾怔愣一刻,赶忙道:“别乱动,幸好只是腿麻,要是尾椎骨摔坏了,你就真的得给我打一辈子工了。”
“噢噢,那谢谢我的腿。”项宴一脸真诚,然后把脸埋到宋怀瑾的胸怀里。
项宴刚刚泡澡完,又加上一直在浴室里,身上湿热无比,两个人又贴在一起,彼此亲密交依,宋怀瑾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没有品尝过男人的味道,下面立刻起了反应。
他突然想到和纪玉交往的时候,两个人干柴烈火,怎么也没烧起来,因为谁也不愿意做对方身下双腿大张的人。
不知不觉,宋怀瑾一想到纪玉,下腹里那种肿胀骚热感就没有了,只是感觉异常的热。
他把项宴放到床上,原本是拿了吹风机,但是又放了下去,拿了个毛巾过来给项宴擦头。
体内那股燥热的火又烧了起来,偏偏项宴又用秋波潋滟的淡褐色眼睛看着他,白炽灯亮着,宋怀瑾却能清晰看到项宴脸颊的红润,像是醉酒后的酡红。
“别看我,自己擦头。”宋怀瑾把毛巾丢到项宴手里,然后自己去浴室洗澡,只不过,今天多了一个程序。
他在卫生间发泄了半个小时后,才低喘着出来,宋怀瑾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事后脸上也染上了红润,眼尾像浸了水一般湿润,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洗了好几分钟,才重新放上水躺了下去。
浴缸中仿佛还残留着上一个泡澡人的味道,甜腻腻的。
意识到自己的变态,宋怀瑾心说,又不是狗,怎么闻得到甜腻腻的味道。
他又躺了一会,结果门开了,项宴赤着脚站在门口,凝视着他,口中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然后诀别关门离开,动作一丝不苟,流畅度满满的。
宋怀瑾怔怔半刻,然后往水里猛的锤了一下,低声咒骂道:“你踏马才死了,有本事帮我解决啊,艹!”
浴室里此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宋怀瑾赶紧把窗户打开,然后走出去,隔着一个客厅看着躺在床上的项宴。
然后,又冲进卫生间洗了个脸。
开了空调,出浴室后冷热碰撞,宋怀瑾惊得一身鸡皮疙瘩,然后火速窜到了沙发上盖了被子。
项宴正侧目看他,现在开了台灯,显得项宴的侧脸晦暗不明的。
“怎么了?”宋怀瑾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他,手指抓着被子,又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起睡吧。”项宴心直口快道:“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一直委屈你也不好,我会愧疚的,为了不让我愧疚,所以我们一起睡吧。”
这话说的很轻松,就好像只是在说,这个饭给你吃一口,如果我一个人吃独食我会愧疚,来,小土狗,吃一口。
“行吧,也是,两个男人能怎么样,睡就睡,我睡相好,你晚上最好不要动,要不然我一脚给你踢下去了可不要怪我。”宋怀瑾趾高气昂道。
“好。”项宴哑声道,然后自顾自盖了被子。背对着他。
夜幕渐深,月光潋滟,项宴凝视着缠绕在自己腰上的双腿,陷入了沉思,用手扳开,就立刻缠上来。
项宴索性在宋怀瑾的大腿上咬了一口,这用力程度怎么说,就算是死了能给你咬活。
果然,宋怀瑾猛然一下惊醒,然后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项宴,吃痛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痛死我了。”
项宴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然后躺下准备睡觉,结果被子飞了起来,宋怀瑾也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甚至,宋怀瑾的脸还碰到项宴的尊严。
他黑着脸继续道:“这次咱们打平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项宴在自己大腿根揉了揉,幽怨道:“明明是你自己把大腿缠在我腰上的,我都要呼吸不来了,我还不能咬你啊。”他据理力争地说道:“反正下次我睡沙发,我不跟你一起睡了,我也不要愧疚。”
宋怀瑾不屑地笑了笑道:“怎么可能是我缠你大腿,我这个人睡觉从来不爱动的好吧。”
“呵呵。”项宴无言以对,挠挠自己的头正准备睡下,就被宋怀瑾再次拉起来,道:“别睡了,给我揉揉大腿,痛死了,跟火烧了一样,你牙齿里不会有毒吧。”
项宴摇摇头道:“不会,我牙齿不会有毒,只是我咬的用力了些,但是如果我不咬用力点你就不会醒。”
“噢噢,还真的能给你缠死不成?”宋怀瑾无奈道,用手抓住项宴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道:“揉。”
“噢噢,那我给你揉。”项宴面无表情,给宋怀瑾揉了十几分钟,然后问道:“可以了么?不痛了吧。”
他偏头看宋怀瑾,结果那人早就已经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项宴狡黠一笑,然后把宋怀瑾推了推,对方揉揉惺忪的双眼,含糊不清道:“干嘛?揉好了啊,那我睡了。”
宋怀瑾翻身就想睡过去,然后就被项宴抓住,道:“你还没有给我揉呢,我也痛。”
项宴故意拉长了尾音,听起来婉转悦耳。
宋怀瑾干脆闭下眼,不屑道:“我咬你都是轻轻咬的,你装什么啊?”
项宴撇嘴道:“反正我就是痛,痛得动不了了,要是痛到明天,你就又要带我去看医生了。”
宋怀瑾侧目看了眼项宴的腿间,佯装生气道:“我就不给你揉,你先咬的我,怎么你还有礼了。”
僵持了半分钟。
宋怀瑾的手伸了过去,动作轻柔给项宴揉了起来,酥酥麻麻的,项宴惬意地闭眼假寐。
约莫过了五分钟,项宴果断开口道:“好了,不痛了,睡吧,我觉得,明天还是一起睡吧。”
宋怀瑾收回手,背对着项宴,打哈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鬼迷心窍般,他把手伸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他出神看向沙发,咽了咽口水,然后闭上眼。
翌日,宋怀瑾几乎是彻夜未眠,眼底一片青色,倒是项宴睡得香甜,醒时看到宋怀瑾已经醒了还诧异道:“今天醒的很早。”
“可不呢,拜你所赐。”宋怀瑾眼睛都要睁不开,然后果断倒下去睡觉,项宴自从和宋父经历了那一番谈话后,关系就缓和了起来。
项宴缓缓下楼,和正在看电视的宋父打了个招呼,然后也坐在楼下看电视,毕竟客厅离卧室太近了,无法隔音那么完美。
“小瑾还没有醒么?他今天倒是有点赖床。”宋父头都没抬道,然后把茶几上的水果转到项宴这边,道:“吃点水果垫垫,家里一般都在七点二十用餐,都是老习惯了。”
“那就等等他,叔叔,我这样喊你可以吗?”项宴话语殷切,浅褐色的瞳孔淡淡看着一个地方,晦暗不明。
宋父坦然笑道:“您怎么叫都可以。”
“叔叔还是叫我小宴吧。”项宴莞尔道:“有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清,但是我敢肯定,宋夫人还在。”
这话抨击着宋父的心脏,他大口喘了几口气,才恢复平静,但是手还是一下一下抚摸着胸部,道:“您…小宴,你是有什么头目吗,还是说,之后又见到她了?”
“逃出来的时候我意外闯到一个实验室里,里面关押的都是…都是反基因改造组织的人,我昨夜偷偷在宋怀瑾的电脑上查过,有些人在你们眼里已经被摧毁,但是他们的确还存在。”项宴徐徐道,喉结滚动了两下,抿了两口水。
宋父激动的喝了一杯水,呛了几口水,连连咳嗽几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屋内暂时恢复只有电视的声音,偶尔会传来茶盏碰撞的清脆声响。
时钟指向七点二十的时候,宋父准时开饭了,并且楼梯上传出轻微的脚步声,迟钝地停在某个阶梯,项宴回头直视着他,莞尔道:“早上好。”
“早上好。”宋怀瑾揉揉沉重的眼皮,然后径直走到项宴旁边,目中无人道:“去刷牙,啥习惯啊,饭给你留着,以后起来就去刷牙。”
项宴跟宋父说了句就上楼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宋父,要知道,兽人的情绪很不稳定,除非是…他没想通,趿拉着拖鞋去盛饭。
项宴刷完牙,就下来了,自然而然地坐在宋怀瑾旁边,接过宋怀瑾给他倒的葡萄汁,以及一块黄金糕,项宴接过放在手里打量一下,迟钝地塞进了嘴里。
一旁的宋父咽了咽口水,眼神慌张无措地扫到其他地方,最终埋没在碗里。
这场景,像极了老夫老妻,但是宋父没说。
吃完饭,宋怀瑾提出送项宴去健身房,路上在心里咒骂了虎子的祖宗十八代,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不过,他也不是只是为了送项宴过来,他还有个任务的,只是不知道雇主是何方神圣,虽然是京圈里的人,但是也算是个大手脚了。
健身房里热热闹闹,各个项目都聚满了人,但是似乎都各怀鬼胎,人的心事都不一样。
宋怀瑾愕然看着正洋洋得意盯着他的纪玉,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带着项宴去vip室,果然在里面有个人在等着他们。
推开门,那人站了起来,健硕挺拔的身躯,一丝不苟的肌肉线条,就连脸部也是流畅清隽,不愧是两百万的服务,就是不一样。
来 APP 跟我互动,第一时间看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