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清心咒目录

第10章清心咒

酒保挂断电话后,转身对坐在吧台前的庄谨弋说:“庄少,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通知了那位先生。”

“嗯,”庄谨弋轻声回应,他会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玛格丽特,眼含笑意地仰起头,略带傲然地对酒保挑起眉毛说:“请务必保守秘密哦~”

酒保愕然间微微一愣,默许地点了点头。

庄谨弋微微勾起嘴角,优雅地起身,悠然离开酒吧的吧台。

远处的街角,一只毛茸茸的猫咪蜷缩在街边的角落里,闭着双眼慵懒地打起盹儿来。

不远处有一辆轿车悄悄驶过,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刺耳,吵醒了猫咪的瞌睡。

猫咪惺忪地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瞟了一眼那辆轿车,又懒洋洋地趴回去睡觉。

那辆轿车拐进巷子,缓慢停靠在路旁。在漆黑的夜晚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照亮着,发出微弱的光芒。

酒吧所处的地段比较偏僻,陆溏根据酒保提供的地址,跟着导航一路开到了这里。附近的街道显得冷清,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在寂静中穿梭,静得有些诡异。

这里地段虽然偏僻,但附近却有几家宾馆,为需要过夜的客人提供住宿服务。

凌晨两点,酒吧的门仍旧敞开着,里面的嘈杂喧嚣声隐隐传出来,混合着浓郁刺鼻的香烟味,扑面而来,呛得陆溏不禁蹙起了眉头。

他将车子熄火后,推开车门之后走进了酒吧。

刚一进入酒吧,一股冲天的烟雾扑面而来,让陆溏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酒吧内的灯光昏暗而微弱,投射出朦胧的光晕,伴随着劲爆的音乐在每个角落回荡。舞池中,一个穿得很暴露的男人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舞姿狂放而挑逗。

台下的人兴奋不已,拿出钞票大把大把地往台上扔,嚷嚷着要看更劲爆的表演,场面一度失控。

酒吧内的视野非常局促狭窄,再加上震耳欲聋的dj和嘈杂的音乐声,让陆溏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他忍受着周围的噪音和呛鼻的味道,快速扫了一眼四周,找到了吧台,朝那里走去。

正在擦拭酒瓶的酒保看到有客人过来,立刻走了上来,礼貌地询问:“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陆溏将手从口鼻处移开,面容略显疲惫地回答:“您好,我来找宋锦川。”

酒保听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您是陆先生吗?”

“嗯,”陆溏点了点头,示意肯定。

“请稍等,我马上带您过去。”酒保客气地说道,“请跟我来。”

酒保领着陆溏沿着旋转扶梯往楼上走,直达三楼的VIP包厢区。推开包厢的门,陆溏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宋锦川。

男人穿着西装,领结歪斜,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他闭着眼睛,侧躺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脸侧的轮廓俊朗而深邃。微微紧抿的薄唇透出一丝清冷的气息。尽管已经烂醉如泥,他仍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的姿态,似乎并没有因为酒精而麻痹神智。

酒保将陆溏送到包厢门口,然后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偌大的包厢里空荡荡的,安静极了,只有空调呼啸的声音和宋锦川沉稳的呼吸声。

陆溏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后,朝着宋锦川走过去,俯身蹲在他旁边。

“学长……”陆溏小声喊道。

宋锦川纹丝未动。

陆溏继续喊他:“学长!”

宋锦川还是一动不动。

他伸出右手,轻轻碰了碰宋锦川的胳膊,试探地喊了声:“学长?”

还是没有反应。

陆溏叹了口气,用左手撑着宋锦川的肩膀,费力地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扛在肩上。

此时,宋锦川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整个人就像一具死尸,软绵绵地耷拉在陆溏的背上,一动不动。

但陆溏却一点也不费力,轻松地把宋锦川扛上肩,他甚至连脚步都未停顿一秒。和之前相比,不知道是他力气更大了,还是因为宋锦川根本没喝醉!

陆溏将宋锦川扛回房间,然后走到床边,弯下腰把人放在床上。

宋锦川的头枕在柔软的被褥上,他的手臂顺势搭在枕头上,头微微扬起。他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漂亮、肌肉匀称的腹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出的热气在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酒气,填满了整个房间。

陆溏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口水,微微偏过头,轻咳了几声,想通过咳嗽来缓解一下喉咙中的痒感,但效果并不明显。他皱了皱眉,索性放弃了。

他坐在床尾,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决定先给宋锦川换衣服。

陆溏掀开被子,帮宋锦川脱下外套,又解开领带、脱掉衬衫,放到一边。

毕竟这个样子睡觉不太舒服。

陆溏把宋锦川的皮鞋脱掉,放在床边。

脱了宋锦川的皮鞋后,陆溏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做?

难不成要帮他把裤子也脱掉?

想到这里,​陆溏的脸颊瞬间红了,他连忙甩甩头驱散脑海中浮现出的旖旎幻想。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集中意念,让自己尽量忽略掉身体某个部位的反应,抬起手开始解宋锦川腰带上的金属扣……​

却出乎意料地,腰带非常紧固。

陆溏咬了咬牙,猛地用力一拽。

‘啪嗒’一声,腰带断开,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溏松了口气,总算是解开了。

接下来,他开始脱宋锦川的裤子,但是,他越是弄,越是手足无措。

弄得他满头大汗,干脆直接趴在宋锦川腿上,使劲儿往下扒他的裤子。一边脱,一边在心底默念清心咒:“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最终,帮宋锦川穿上整洁的家居服,将他塞进被窝里,盖好被子后,陆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拍了拍滚烫的脸颊,低下头看向宋锦川,对方仍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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