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豪门真少爷×背景板大佬7
宴时抬起手臂遮了遮眼睛,“现在宴母对宴奚的感情还在,就算证据拿出来了,宴奚哭一哭,掉点眼泪,这事儿也就过了……还记得我们的任务吗?”
“身败名裂……宴奚要身败名裂才可以。”宴时演了一晚上戏,有点累,声音渐渐低了。
昏暗的卧室,再无其他声响。
…………
周末,宴时起的不早,揉着头发下楼梯。
睡眼朦胧间迷迷瞪瞪一抬头,楼下的宴父宴母齐齐坐在沙发上冲他微笑。
宴时:“……”
宴时:“爸、妈,怎么了?”
薛文葭和蔼开口:“昨天不是盛先生把你送回来的吗?今天盛先生想带你出去玩一圈,熟悉一下周围环境。”
“056,怎么回事?”宴时扣扣系统,“怎么和盛殊扯上关系了?”
056苦着脸:“宿主,我也不知道哇。”
宴时只能微笑,对宴母道:“好。”
吃完早饭后,宴时换了衣服的空挡盛殊就到了宴家。
“爸妈,我走了啊!”宴时朝两人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
身后,薛文葭对宴遇道:“怎么小时刚回来没多久就和盛先生走那么近了?真的不要紧么?”
宴遇笑笑:“放心吧,我的眼睛还是很准的,昨天出事,盛先生急成那样,护犊子似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薛文葭还是担心:“可是小时才刚回来,心里还很单纯,盛殊在商界也这么些年了,手段狠,我怕……”
宴遇亲亲她:“就算有什么事儿,不是还有我们吗?”
……
另一边,宴时上了车,两人一时相顾无言,车内气氛诡异的不行。
良久,宴时撩撩眼皮,装出羞涩模样率先开口:“盛先生,不知道您邀我出来有什么事?”
他声音不大,猫儿似的,盛殊却轻易捕捉到。
男人眼里闪过笑意:“宴公子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宴时陡然警惕起来却还要装柔弱的模样,盛殊勾起笑容:“你在我面前大可以不必伪装自己的性格。”
宴时装傻:“什么伪装性格,盛先生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盛殊透过车前镜子看他:“我不相信一个真正柔弱的人可以把一个大汉在几分钟之内解决,还精准的避开了人体的致命处。”
宴时羞涩笑笑:“巧合罢了。”
盛殊似笑非笑:“是吗?”
宴时觉得男人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有点招架不住,只好故作难过地掩着眼睛:“难道盛先生是在同情昨天那个人吗?可是当时我不反抗的话,我就会被毁了……”
056:头一回见宿主这么会装……
盛殊停了车,探身过来拍了拍他的头:“没有。下来吧。”
宴时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睛:“好。”
下了车,入目是一家珠宝店。
店面装修的很漂亮,奢华且不俗气。
两人走进去,盛殊便喊人取了一方小盒子来。
宴时不知他要做什么,乖乖地跟在男人身后。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力气,宴时被盛殊拉至身前。
宴时不明所以,想回头看他,却感到脖子一凉,一条项链落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红宝石坠在其中,闪着耀眼的光。
盛殊声音微沉:“很好看。”
宴时感受到耳边的热气,微微侧首:“盛先生为什么无缘无故送我项链?”
这时的宴时不再带着伪装的面具,露出自己真实的一角:“说起来,我和盛先生的交集不过寥寥,盛先生又是邀我出门又是送我项链的,不得不让我怀疑,盛先生……居心不良啊……”
盛殊微微一笑:“不装了?”
宴时:哦呦,本性暴露了。
宴时干脆摆烂:“盛先生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盛殊却只是对着他笑,没有回答,只道:“项链不要摘下来。”
宴时用手拨了拨链身,挑眉:“好啊。”
说好了要带宴时熟悉周边环境,也不好马上就把宴时送回宴家。两人于是把附近有名的地方逛了个遍。
天色擦黑,盛殊的车停在宴宅门口。
宴时挥了挥手算作告别,头也不回地进别墅了。
盛殊叹了口气,又莫名其妙地笑了笑:“还真是一个性子。”
另一边,宴时踏进家门,宴父宴母齐刷刷地看过来。
宴时:这一幕,似曾相识。
宴遇乐呵呵地开口:“小时,玩的开心吗?”
宴时硬着头皮道:“……开心。”
宴父宴母对视一眼,有情况啊。
薛文葭拍拍身侧沙发:“小时,过来陪妈妈看会电视吧?”
“好。”宴时乖乖走过去。
薛文葭虽然是个女强人,但很奇妙的,她喜欢看琼瑶剧,遇到降智情节还酷爱一边吐槽一边哭。
宴时看着拿着纸巾擦眼泪的宴母,有些哭笑不得。他对电视里的琼瑶剧没什么兴趣,只能坐在宴母身边发呆。
没一会儿,电视剧就播完了,薛文葭擦擦眼泪,瞟了一眼目中无神的宴时,开始调台。
“你说!你是不是和班上的同学早恋!!”尖利的妇女嗓音把宴时的注意力拉回来,就见电视上此时放着一部校园家庭剧。
剧里的男孩子脸颊气的通红:“我没有!!!”
宴时:……
原来宴夫人也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电视剧吗?
正当他出神时,宴母突然开口道:“小时,你虽然成年了,但恋爱这种事儿,咱们也不用急哈。”
宴时:“……我不急。”真的。
宴时的感情经历说不上丰富,甚至可以说鲜少,对于恋爱,宴时几乎没有想过。
薛文葭一脸神神秘秘:“就算真的谈了,你也要告诉妈妈,好吗?”
宴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薛文葭继续道:“所以小时,你和盛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宴时看着宴母一脸的紧张以及假装不经意的表情,有点想笑。
他眨眨眼,带着点笑意:“妈,我和盛先生就是普通朋友。”
“小骗子。”薛文葭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普通朋友会那么紧张你?你们平时一个在学校一个在公司怎么做成的朋友?”
宴时无话可说,他和盛殊现在的关系很奇怪,明明没多少交集,盛殊对他却很好,确切来说,很关心,关心到宴母怀疑盛殊看上他了。可是,宴时确确实实地知道,他和盛殊并不熟稔。这于他的任务是好是坏,宴时也不敢保证。
看宴时不说话,薛文葭无奈道:“算了算了,总之,小时你要保护好自己,别太早做不该做的事。”
宴时的灵魂不是刚成年的小崽子,自然知道宴母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骤然从繁复的思绪中将自己拔出来,听了这话,满头黑线:他们真的,不熟啊!
宴时人设快维持不下去了,丢下一句“我知道了。”落荒而逃。
徒留身后的宴母满心忧虑:看这样子,小时很喜欢盛先生啊,怎么才能让小时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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