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他绝对有问题

“是是是，你不是胆小鬼，是我说错了，你只是胆子比较小，又怕死而已，这很正常，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嘛。”

系统三三实诚地道。

“……”

林皓竟无言以对。

“小姐，我已经警告了他，让他跟您保持距离，追踪术也加上了，您可以随时查看他的动态。”

伯恩兢兢业业地向凌薇薇打报告。

“现在就查看吧。”

凌薇薇施施然地坐在了沙发上，接过伯恩临时调配好的近似于血浆的红色饮料，轻轻含着吸管，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她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幅动态的画面，上面显示的是林皓的实时动态，而且画面相当清晰，仿佛是坐在监控室里查看监控视频。

从十点四十多到十一点半多，林皓一路走到了以学校为中心，与凌薇薇家的方向完全相反的一片老式居民楼，进了一栋离小区门比较远的楼房的201室，迅速洗漱完，躺到了床上。

他很快就睡着了，不仅睡得四仰八叉，还会打呼，行为举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乍看之下，林皓这一个多小时的表现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凌薇薇敏锐地发现了一个细节。

他在路上没有用手机看过导航，也没有找人问过路。

他明显不是路痴，而且对这一带的路非常熟悉，他之前完全是在骗她。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秘密。”

凌薇薇眯起了眼，最后一点饮料也被她一滴不剩地吸入腹中。

她始终没有嗅到林皓的气味。

在他昏迷时，她让伯恩解除了部分嗅觉封印，让她的嗅觉恢复到了原本的百分之五十，这样的嗅觉是普通人类的五十倍左右，比一般嗅觉灵敏度的犬类还要强，却仍旧没有在林皓身上嗅到任何气味。

而只保留了百分之一的嗅觉的伯恩不仅能嗅到林皓的气味，还能嗅到他体内的血的味道，而且没有看出林皓身上有隐匿气息的法术的痕迹。

如果不是仍然能用只保留了百分之一的嗅觉闻到其他人的气味，凌薇薇都要怀疑是不是她的鼻子出问题了。

“难道他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吗？”

凌薇薇回想起了她来人类这边“体验生活”的目的。

她是来寻找那个特殊的存在的，只有找到了那个特殊的存在，她才能无所顾忌地回到属于她的世界。

“究竟是不是，得喝了他的血才知道，可他明显有问题，还有病怎么办？”

凌薇薇的脑子里有一个这样的等式：

他有病=喝了他的血可能会得病=他的血不能喝。

虽然她知道实际上这个等式并不成立，但只要一想到林皓有心脏病，她就会觉得很膈应。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很难克服。

“算了，还是晚点再说吧。”

凌薇薇将空了的玻璃杯递给伯恩，回房休息。

……

“林皓，起床了，该去上学了！”

翌日清晨，系统三三尽职地叫醒了林皓。

他一醒来，就感觉腰酸背痛，腿也酸，浑身都难受。

“三三，我可以请一天假吗？”

林皓觉得他现在这种状态不太适合去上学。

“不行，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目前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只是稍微有点疲劳，并不影响你上学，而且你会觉得疲劳主要还是因为平时很少一次性走那么远的路，你应该多锻炼，而不是只想着偷懒。”

系统三三义正辞严地道。

“好吧。”

林皓说不过它，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背上只放了一个手机的书包，在小区外的包子铺买了三个包子，就去上学了。

高三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候。

第一、二、三节课下课，高三年级的学生都很少有出教室的，绝大部分的人不是在刷题、背书，就是在找人请教数学题。

想要外出玩耍的林皓趴在摊开的历史书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三三，可以给我开个过目不忘的挂吗？文科要记的东西真的太多了，我完全记不住啊……”

林皓一看到刚刚在历史课上画下来的满满当当的红色横线和蓝色波浪线，就想哭。

“不行，学习是没有捷径的，我不可能帮你作弊，再说了，文科又不是只要记住知识点就能考高分，还要看你个人的阅读理解能力和语言组织能力，你以为只要过目不忘就能考得好吗？”

系统三三突然有点鄙视他了。

“我知道，但我原本是理科生，政史地那些早就忘光了，现在都要重新开始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记个七七八八，而高三每个月都有月考，我这个月底怎么可能考得好呢？”

林皓皱了皱眉。

“那又怎样？继续努力不就好了？”

系统三三不假思索地道。

“你忘了原身是学霸人设吗？像我这样的文科学渣，怎么撑得起原本的学霸人设？”

林皓倒不是怕崩人设，只是如果原本一直稳居文科年级前三的原主突然变成了只有中下游的成绩，肯定会引起老师和家长的注意，到时候可能会比较麻烦。

“那也没办法，我是不可能帮你在学习上作弊的，不过凌薇薇以前一直是文科第一，你可以试试向她请教。”

就算明知道凌薇薇不是人类，系统三三也不能让林皓放弃攻略凌薇薇的任务，而且必须尽快完成。

林皓离凌薇薇越近，它收集能量的速度就越快，所以它有必要让林皓多与凌薇薇近距离接触。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昨天答应了凌伯恩要跟凌薇薇保持距离，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太好？”

林皓有点纠结。

“同学之间互相交流学习经验而已，怎么能算是没有保持距离呢？”

系统三三说得理直气壮。

“也是，只不过在学校不方便请教凌薇薇，我得找其他的时间才行。”

林皓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去向凌薇薇请教最合适。

……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一响，大部分的学生争先抢后地涌出了教室。

他们都是去食堂吃饭，必须跑得快一些，才不用排很久的队。

剩下的学生大多是住在校外的，会回家吃饭或者在外面找地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