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见锦衣卫目录

第2章初见锦衣卫

但程御史下面的话让她更加窒息。

“锦衣卫办事就算调查清楚,只要入了典诏狱那刑讯,也怕是没了半条命。”

程原州随后将信放在柳云汀手上叹气离去……

柳云汀愣了一下,她看着这封信不祥的预感涌现,她知道这不是一封什么好内容……

果然老天爷是铁定要拿她一人开刀,她看过信后心咯噔一下,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十鸢扶住拿过信:“婚事取消?”

这是柳云汀生平第一次遇到的窘态,她眼前变得逐渐模糊,随即倒地不起。

程沫求到喉咙干哑,在到府内物品尽数被她砸碎,都毫无用处,最终被虞氏关进柳云汀昏厥中的屋子。

程沫看着柳云汀如樱桃小嘴却没有一丝血色,程沫用水润湿帕子将柳云汀嘴唇润湿。

“我可是吵到你了?”

柳云汀醒来,她起身摇着头微微笑回应,“多谢你了,程沫……”

程沫非常愧疚的握着柳云汀手,“母亲说除非是锦衣卫吃错药才会抓错人,你现在没被抓已经是程家用尽关系才保下的......”程沫鼻子一酸,眼眶通红,极力压制着悲伤,“云汀姐姐我娘说你是无论如何都嫁不进程府了......”

柳云汀抬袖擦干程沫脸上泪珠,“我知道程沫。”

柳云汀知道,叛国通敌也好,勾结外部势力也好,谁都救不出柳家,锦衣卫没抓程家已然是天大的幸运,一朝有错全员都脱不了干系,怎敢在让自己嫁进程家。就算程原州是御史也无权干涉锦衣卫办案,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多少人性命系在这,面临生死存亡她明白,她不怪,她不恨。

柳云汀起身摇摇晃晃走着,她凄美破碎的微笑,“不必送啦,我没事。”

“你要去哪?”

柳云汀:“我去找皇上……”

“你疯了……”

柳云汀的眼泪从美眸里滴出来,“现如今我还有别的法子吗?不去找皇上,我难不成去找锦衣卫?”

这句话让程沫眼前一亮,“抓你的不知是西厂还是东厂,你等等我去问问我爹。”

柳云汀抓住程沫,已经够麻烦程府了,她不想再给他们徒增烦恼,现如今她就去找锦衣卫,无论东厂,西厂,如果不能救出家人,自己一个人在世,也没什么意思。

柳云汀起身离去,她将此前母亲为她亲手缝制的白玫瑰银铃荷包重新系在腰间,因为母亲说铃铛一响代表在召唤幸运,她偷偷跑出府怕荷包上的铃铛作响这才摘了去……

她准备先去离她最近的南镇抚司就是东厂锦衣卫府衙。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吗?那锦衣卫据说暴戾狠毒,尤其是刑法,有……千百种。他们要是把小姐也抓进去该怎么办?”

十鸢急得小跑跟在柳云汀身后。

柳云汀不再焦虑,她抬起头,她觉得以往乔姨娘处处对付她,她都能一一化解,这次一定也能,只要坚持总能翻盘。

“我根本就不相信父亲会勾结外部势力,父亲就是一个遵纪守法在朝为官的小小官医,怎么可能勾结外部势力,他们锦衣卫仗着自己是什么朝廷的指挥使,抓的是违法乱纪之人,父亲兢兢业业怎么可能违法乱纪,若不给我一个真相我就告他们草菅人命,诬陷忠臣。”

柳云汀这一刻孑然一身,她不害怕了,就算别人不能帮她,她也要自己帮自己,不能嫁给程家就不嫁,这样就不用牵连别人。

转眼间她到了东厂府衙,她双手紧握那枚还没吃的红番果,心如铁石,不可动摇,救出家人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她,她看着府衙大门紧闭,上面匾额用金色笔墨勾勒着‘镇抚司’三个字,她将红番果收回袖子,抓紧银铃荷包,在放手鼓起平生最大勇气准备敲门。

十鸢站在后面看着柳云汀慢慢一步,两步走上台阶,十鸢几步跑上来,话语坚定,“小姐,我与你同在。”

十鸢是忠仆,但她以前命不好被人打到差点断气,又被上各种刑法逼她入烟花之地,被柳云汀救了,十鸢怕,十鸢听说过锦衣卫的各种刑法,让人闻风丧胆,早有传闻有人被锦衣卫抓了以后连镇抚司门都没踏进,就被吓死了……

十鸢不怕死,只是想让锦衣卫给她来个痛快地,不要挖心,挖眼睛,削肉受折磨就行。

“砰砰砰——”

柳云汀敲响镇抚司大门,她小小的拳头敲响的是希望。

“砰砰砰——”

又是三声,柳云汀敲响了命运的大门。

她身后人聚集在远处巷子口,这地界谁敢靠近,眼下镇抚司门口只有她毅力在门前,别人都避之不及,她却主动找上门,实属大祐第一人女大胆……

柳云汀听见佩刀撞击着黑色铠服声音,她向后退了一步收回有些颤抖的手。

门开了,她看见锦衣卫身着黑色锦服,黑色官帽,这着装应该是手下之类的……

柳云汀压抑着内心害怕的情绪,这时身后走出来一位身姿挺拔,昂首阔步之人,只是这气势,她便不再敢抬头看。

离近了些,她看见他黑色袍服做工,纹案,她闪了一下睫毛,传说中的飞鱼服?乌纱帽,红色銮带,左手握的就是传说中削铁如泥的佩绣春刀吧……

这架势,恐怕他就是东厂指挥使。

柳云汀听说过锦衣卫都是太监,着这身衣服,配这身行头,当回太监也不亏。

侍卫声音响起,“你找何人?”

柳云汀吞了口唾沫,指着后面,“我找他……”

副手面冷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柳云汀,“胆子不小,你可知这是哪?”

柳云汀紧闭双眼,再睁开,“我知道,东厂府衙镇抚司。”

副手见着指挥使走过来,他便退后。

顾卿礼看着眼前女子,身着粉白衣裙,如婉似画,看着面容憔悴,但不难看出她面容姣好,手紧紧扣在一起,人有些狼狈,却散发出轻柔不染纤尘的贵气。

“你找我何事?”

柳云汀低眸不敢看,只感觉自己到他胸前,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由内而外散发,听声音冷沉听说锦衣卫双眸似鹰,那些犯了罪的人光是看就能被震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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