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有钱有颜有病娇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铁链摩擦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周围进进出出的脚步像是催命的警鸣。
他曾抚摸着宋肆的手腕,扣着上面的铃铛,脸上春风洋溢。
而手底下却悄悄将紧插在桌角的弯刀抽出,慢抵上那剧烈起伏的胸腔。
他亲昵的伏在耳边,试探微微舔砥着
声音因为兴奋,而开始变得颤抖。
他说:“哥,你知道你全身上下哪里最好看?”
如果不是感受到冰冷的刀刃,宋肆应该会镇定自若。
但无法忽视那冰冷的刃口像是深夜里毒蛇的鳞片,丝丝的刮在细腻的皮肤。
“你不回答我来说。”
耳边的碎发被挽至一边,动作轻柔的像是抚摸一颗易碎的珍珠,轻到几乎都感受不到。
“是你的眼睛。”
突然眼底被手指压住,颇为亲昵的扶着上边的眸子,宋肆下意识的闭眼,却被另一只手制止。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在疼痛的边缘游走。
“他像是我小时候里那不管冲刷过多少尸体都依旧清澈干净的湖泊。”
宋肆木然顺从,看着他的眼神从无奈到了有些怜悯。
他悲哀一般叹气,擒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在青筋上轻轻按压。
“听点话,松手。”
没来得及动作,弯刀就威胁似的直接转移到了他的口腔里,只要轻轻一转,就跟吞了玻璃渣一样满嘴是血。
“我不,哥算我求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比沈圣更好,死一回吗。替你死一回吗?”
牧江的语气还是平静,带着些蛊惑的沙哑,但宋肆知道,只要他敢蹦出个好字,下一秒这狗杂种就敢在自己面前割喉自杀。
“别把你的命当争宠的筹码,显得太廉价,听话一点让我出去有事。”
宋肆尽量避开这小崽子的敏感词,他下来那一趟电话里头人喊的急,实在没办法耗下去。
“事?哥是说你新找的那个像沈圣的男马子又喊你出去?”
牧江用舌尖舔了舔虎牙尖,阴暗的光线下有些晦暗不明,宋肆感到莫名的心虚。
“他上回让哥过去是去买他买醉的酒单,再上回酒吧大冒险凌晨给哥打电话,打赌哥会不会过去。”
刃重拍在白腻的脸颊上,传递着使用者的不满。
“说我廉价,可是哥这样更贱。”
牧江见他哥逐渐噤声,便缓慢的伸出手小心带试探的去抚摸。那脸上对他唯一不开设的禁区。
他的头抵在宋肆的肩膀上,尽量的让声音平静不带兴奋,好让他哥看不出来端倪。
“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除了那张脸之外还有什么值哥看一眼。”
牧江手轻点了上去,那唇瓣的触感疯了一般的好,但他不敢表现出来一丝一毫,就连呼吸都收敛起来。
“看看我嘛,哥,我哪都比他好。”
但下秒手就被拍开,宋肆抬眼看他眼里己经染上了不耐。
“要知道适可而止,狗东西。”
牧江身子顿了顿,目光和宋肆相对了几秒,嗤笑出声妥协的掏出钥匙,解开了他哥脖子上的皮带链。
等人走远,他才把刚才触碰过宋肆唇的手放到嘴边,发了狠的啃咬。
那头宋肆上楼,用粉扑遮了遮勒出来的青痕,一刻不停就去了电话里交代的那个ktv地址。
廉价的包厢隔音并不好,宋肆就算不进去也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宋少能来这店吗?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接,现在还没来要不咱散了吧?”
“你知道个屁,叫什么宋大少你没见过他在咱沈哥卑微做小的样吧,可乐的很就跟摇尾巴讨欢心狗一样。”
满堂哄笑,宋肆进去的脚步一顿,面上没什么表情,低头默点了根烟。
他知道沈家刚认回来的宝贝孙子,虽然是个私生子,但也是沈家唯一的直系血脉,日常消遣的场地怎么可能是这么廉价的KTV包厢。
无非就是想要拉踩自己罢了,刚才对话里头的人有几个声音他也熟悉,全是仗家庭富裕不过脑子做事不能再恶心的浑渣。
想通过这样来表现自己对对方的重视。
小孩过家家,幼稚无聊。
抽完一根,有关他的话题也结束了。
宋肆这才迈步进去,刚才热闹的气氛被打断,一时间视线全部落在他身上。
等反应过来是他宋肆,宋大少时,顿时有人又是给他递烟,又是递酒。他却置若罔闻目不斜视的走向全场中央,那里坐着他在这里的目标。
沈鸦。
此时沈鸦左右抱着两个妞,估计刚从宴会下来,穿一身正装。绚烂交错灯光打在他带痞气脸上,一时间真有点西装暴徒的味道。
“偷偷摸摸的在门口那么久,进来听不好嘛宋大少?”
沈鸦埋在腿间点了支烟,饶是有挑衅一般昂头吐在宋肆脸上。
宋肆被呛的脸一黑,他一向喜欢抽软绵点的,这种烟的味道太冲,闻这一时间竟有点反胃。
但仅那么一瞬间,他表情又重新变得柔和。
“嗯,听到了,没关系我不在意。”
一时间包间鸦雀无声,看向宋肆的眼神也逐渐带了些异样。
沈鸦眉头一挑,炫耀似的看向全场,满意的唇角微勾。
在烟灰缸里弹弹烟灰,整个人往沙发里一陷。抱着俩妞的手紧了紧。
“也是,你现在和他们说的没差别,出去等我别吓到我的妞。”
在众人越发鄙夷好奇的目光下,宋肆还真走了出去。
沈鸦笑骂声艹蛋,就搂着俩妞看他们那群狐朋狗友胡乱鬼唱。
约过了个小时,人才全部玩尽兴,妞的小费也给了。账也结完了。稀稀拉拉走的差不多就留下一个故意拖着不走。
见人走光,才眼巴巴的凑上去,谄媚的看着沈鸦。
“沈哥,你怎么做的能让宋肆那么听话,教教弟弟呗。”
沈鸦嘴里头还叼着烟,从宋肆来了之后他嘴里就没断过,听到这话半抬着眼皮瞥了一眼,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笑了声。
那杂碎还以为有戏,谄媚的朝前凑了凑,那表情粘腻又恶心。
“以后弟弟从他那捞到好处,肯定少不了分给沈哥您的。”
沈鸦将烟熄灭丢在烟灰缸里,朝他勾手。
嘴里头逗狗似嘬嘬几声。
“来叫爹,叫爹我就给你说。”
为了讨沈鸦欢心那人真跟狗一样手脚并用凑了过来,连喊几声爹后,沈鸦偏头笑笑,手摸上了一边的烟灰缸。
“别,我可没这么下贱的儿子,不过看在你这么有意思的份上,勉为其难告诉你。”
那人兴奋的抬头,迎面的却是玻璃质地物体重砸在他的脸上。
烟头混合着他的牙齿一起滚落在外。
沈鸦起身拍了拍染上的烟灰。
“其实说起来恶心,他TM馋我身子。”
沈鸦将带血烟灰缸摆回原位,渡步到那人面前,用那皮鞋尖挑正他的脸。
“不过你一脸浪荡奴样,他指定看不上,SB别惦记这块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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