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算账
护士正盯着他看,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他看向护士的眼睛,也因此变的清澈透明,他也没有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拓儿,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这里有护士照顾呢,更何况这么晚了,你的同学该担心了,江母提醒江凡拓,让他先回去,江凡拓有些无奈,只好起身,回头却看了江母好几眼,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江母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时日不多了,她不想再拖累江凡拓,即使自己患上了绝症,她也只想要江凡拓不被这些所影响到,能够好好学习,成长并快乐着,这就够了,她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也不敢再去想什么,只求这样,并无他想。
此时南宫旭那边,他正骂骂咧咧的来到墨阮家门口,墨阮正准备关灯睡觉了,就听见门外传来南宫旭的咆哮声,“墨阮,你小子是把前几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当成耳边风了吧?”
“我不是警告过你让你不要靠近江凡拓,是不是不给你打一顿你就不长记性啊?”
南宫旭在门外发疯似的咆哮,墨阮看着从门缝下面倒印出来的影子,再坐起身听着门外人的声音,果断躺下继续睡觉。
南宫旭还是敲个不停,墨阮把被子拉高一截,遮住半个头,想因此来屏蔽南宫旭发疯般的嚎叫,却丝毫没有效果,巨大的响声在墨阮的脑子里面打转,他终于感到有些烦躁,一脚踹开被子,拿起放在墙角的棍子,气势凶凶地冲出门,一出门,他就看见南宫旭手里拿着更大的棍子,正横放着倚在脑后。
见此情形,墨阮小心翼翼地把棍子放回原处,乖张地站在南宫旭的面前,“南宫同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墨阮礼貌的向他问好,可是南宫旭现在一点都不好。
“江凡拓呢?”
“你把江凡拓交出来。”南宫旭走上前,凌人的气势让墨阮有点小紧张。
“江凡拓不在我这里啊。”墨阮一头雾水地看着南宫旭,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装傻?”南宫旭一脸严肃地看着墨阮,想告诉他自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墨阮,你真当我是好糊弄的?”南宫旭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比他矮半截的墨阮冷笑。
南宫旭推开站在门口的墨阮,正准备走进去一探究竟,墨阮用力地抓住南宫旭,不让他往里面走,他住的房子里面,贴的全是江凡拓的照片,这要是让南宫旭发现了,肯定会羞辱他。
墨阮的反应看起来很应激,南宫旭已经猜出来一个大概。
“墨阮,你丫的肯定把江凡拓藏里面了,还不让我进去。”墨阮越是这样反常,就越是容易被南宫旭看出端倪。
南宫旭一只手抓着房间里面的墙,一只手抓着门把手,一只脚卡在门缝处,他硬要强制进去。
墨阮最终还是没有拉住南宫旭,让他进去了。墨软看着南宫旭进去,心态已经濒临崩溃。
只听见南宫旭在里面传来一声惊叫,“哇,墨阮,你好变态啊。”
墨阮的脸已经无处安放,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用来掩盖脸上的燥热,墨阮的脸红的像一个苹果,他立刻走了进去,双手握拳。
南宫旭把墨阮贴在墙上的海报扯了下来,仔细端详,回过头再去看墨阮那张脸时,他已经无地自容。
“南宫旭,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所以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屋子。”墨阮的脸早就已经变的通红,就连说的话也带着些毛病。
“别着急嘛,也许江凡拓就藏在你这些海报中呢。”南宫旭还没有看过瘾,不打算走,他这里有很多张以前他没有见过的照片。
南宫旭说话间,又准备扯下墨阮一张贴在角落平平无奇,但对着床的海报。
墨阮看见南宫旭正准备去拿那张贴在角落的海报,顿时急了眼,立刻上去抓住南宫旭的衣服,然后用手勒住他的脖子。
“南宫旭,你够了,这里没有江凡拓,你再这样,我就要请警察了,说你私闯民宅。”墨阮的眼睛已经涨的通红。
南宫旭见墨阮急了眼,立刻缓下语气,冲墨阮笑笑,“好了,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见南宫旭这样说,墨阮这才慢慢松开手,南宫旭拿起放在桌子边上的棍子,随后走了出去。
墨阮跟了上去,他正准备把门关上,南宫旭的一只脚踢在门上,只听见门哐的一声就打开了,墨阮看见这架势,心里有些生气,冲南宫旭大吼:“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江凡拓他不在我这里,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
“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南宫旭的眸子漆黑如墨,散发出阴暗幽深的光。
他刚才走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低头看向手里的棍子,忽然想了起来,立刻回来找墨阮算账。
“我干嘛了?”墨阮装作一脸无辜地样子给南宫旭看。
南宫旭露出阴险地笑容,随后一棍子打了下去,墨阮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南宫旭从他的身上跨过去,进了他的房间,把那张贴在角落里的海报扯下来,卷成长筒,然后悄咪咪的从墨阮的身上跨过去,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圣母心泛滥的南宫旭似乎觉得这样并不妥当,又折返回来,拿起他书桌上的毛笔,提笔就在墨阮的身上写了几个字。
江凡拓这边,他已经搭上了回学校的车,成功到达了学校,刚下车,他就看见南宫旭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呀,好巧啊。”
“一点也不巧。”江凡拓冷冷道,从南宫旭身边走了过去,把他当作空气一般,视而不见。
“你今天去哪里了?你那舍友安叶轩很担心你呢。”南宫旭凑到他的右边。
“医院。”江凡拓没声好气地回答,步子却往左边迈。
“你生病了?”南宫旭围着江凡拓,把他浑身看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一处伤口。
“我妈。”江凡拓对南宫旭的行为感到很无语。
“你妈怎么生病的?住哪家医院啊?”南宫旭追问。
“你话怎么这么多?”江凡拓心里很烦躁。
南宫旭像一个蚊子一样在江凡拓耳边叫个不停,江凡拓的步子愈发地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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