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同榻而眠
梁月铭忽的又咳出几口血,小凌此刻也过来急切道:“师尊,你没事儿吧?怎么回事儿,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这种,真是死皮赖脸。”
这句话把芷君激怒了她冲向小凌像是要掐死她,梁月铭立刻冲了过去,挡在小凌身前。
芷君停了手,“你为何。”
梁月铭劝解道:“姑娘停手吧!”
“我只要你爱我,就这么难吗?你难道没有心吗?”
梁月铭一征苦笑道:“姑娘回鬼界吧,在下倒真是没有心。”
芷君睁大双眼不可置信:“什么,怎么会这样。”
“你可听说过七灵之界,我的心就是那人界与鬼界的交界处,姑娘这下放心了。”
芷君想伸手却又放下了她捂着心口大哭,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说着她周身散发出红光化作红蛾飞走了。
梁月铭也在此刻耗尽所有力气,朝下栽了下去,想象中的冰冷地面没有碰到却是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江洲眼角有些发红:“师尊,你没事儿吧!”
“为师,没事这幻境一会儿就消散了。”
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说完,说着沉沉的闭了眼。
第二日,一抹微弱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梁月铭用手轻轻挡了下眼睛,双眸缓缓睁开嗓子有些干痒咳了几声。
“这是。”
门吱呀一声响了,“师尊,你醒了可有好些了,你可吓死徒儿了。”
江洲急切的过去,梁月铭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入眼的便是江洲几尽憔悴的容貌,头有些昏沉说起话来有些间断:“洲儿,为师,咳咳…没事儿…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
江洲过去坐到床上双手按在他的背上传输灵力,梁月铭连忙阻止:“你,你这是做什么,都说了为师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江洲这才松开手一副幽怨的模样:“师尊,那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这伤…”
梁月铭,“无事,洲儿你本就没有内丹况且灵力还这么稀少,不要浪费了,那件事情都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江洲低下头,“师尊,是我越举了。”
梁月铭嘴角含着丝丝笑意摸了摸他的头,“为师,知道洲儿最乖了。”
“对了,师尊,这里是咱们山下的客栈不知为何咱们从那幻境中出来,和咱们之前出来的时间,是相对的。”
梁月铭早就猜到了幻境中的时间只是一场虚无,根本就没有时间。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赶忙问道:“小凌在哪,怎么不见她。”
“师尊,你就知道关心那丫头,现在怕是变成荷花了。”
梁月铭起身就要下去,结果被江洲抓了手腕拉了回去:“师尊,她没事儿,这会儿在另一个房间,休息呢,你就别担心他了,还是关心关心自己!。”
梁月铭:“那好。”
他在等着小徒儿走,却没想到竟还没走,“洲儿,不回去睡觉吗?”
江洲撇了撇嘴道:“师尊,你忘记了?”
梁月铭这才想起来当时好像没要房间,他叹了口气道:“算了,洲儿上来吧,天色不早了,明天还有要事在身。”
江洲想都不敢想,他此刻双颊早已红透有些结结巴巴道:“师尊要不弟子还是打地铺吧!不能打扰师尊休息。”
梁月铭笑了笑道:“这有何打扰不打扰的,你还小,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快上来。”
说着梁月铭往后挪了挪,江洲便不再犹豫,脱了鞋袜上了床当被子盖在身上的时候,紧闭的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梁月铭袖子轻轻一挥桌子上的油灯瞬间熄灭,江洲在黑夜里的心跳更加清晰。
梁月铭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道:“洲儿可是睡不着,乖,都累了,这几天了赶紧睡。”
说着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江洲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他心里乱作一团。
最后听见浅浅的呼吸声,转眸望去梁月铭早已安然入睡,江洲望着那熟悉的面庞心里不知为何刺痛,当他摸向胸口,脑海里却总是挥之不去,“师叔,仙尊这么厉害的人物教你练功,内丹竟然还没有练好。”
“我就说,就算是太子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什么也不会。”
“我看肯定就是因为陛下不要他了。”
“停停停,你倒是少说两句。”
“没有内丹,竟然还是咱们宗主的首席弟子。”
这些嘲讽侮辱的话语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股螺旋桨怎样转?都转不过去。
来之即挥之即快,旁人的话语就好像无数把利刃一样刺在他的胸口,因为他喘不过气疼痛难忍,黑暗中有一束光照了进来,那月光照射在大地上虽照亮了他?大眼照亮了旁人。
很清楚,师尊不是他一个人的师尊。
“父皇,真的…是不要我了吗?”
这种痛苦大概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十二三岁的年纪却背负起这么多。
天空泛出鱼肚白,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传遍了,前几日出嫁的新娘子坐着轿子前往林深处的千娄村,十几个壮汉,一个媒婆还有个小丫鬟,全都死在了路旁,单独新娘子死在了房梁上。
结合前两件事后,这几天百姓们都不敢出门了,大街上空荡荡的秋日里的风刮过像是这个镇子许久没住人破败感。
恐惧压在心头的另一段,镇子里这几天总有人离奇死亡查不出死因,就连官府也被吓得草草结案。
客栈里平日里的客人此时也都稀少了,梁月铭睁开眼睛撑着床坐了起来,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将青丝草草扎起,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发丝中间白色发带随着窗外的冷风刮进来发带也跟着剧烈摇晃。
梁月铭感觉到一丝刺骨的凉意,明明才刚到了秋天,就感觉有了冬天的意味。
他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但才并没有太过在意。
多加了件衣裳,房门被敲响,清唤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仙尊,出大事儿了。”
梁月铭走上前将门打开,清唤好似刚从外面跑回来的,额头上全是汗头发也乱糟糟的他赶忙拉着梁月铭的衣袖就往外走慌张道:“来不及解释了,仙尊,快去看看我一早上准备出去买早点,结果没有铺子开门就觉得奇怪的时候,听小二说前几日有个新娘子出嫁,十几个大汉跟着,居然都离奇死亡了,诡异的是新娘子竟然死在了自己亲家的房梁上这很可能与那件事有着联系现在整个镇子上几乎百姓们都闭门不出。”
梁月铭道:“阿唤先别着急,这里似乎有鬼气。”
出了客栈,凉风在空荡荡的镇子里来回穿梭,像是鬼哭声一样。
清唤无奈道:“仙尊是我自作主张了,觉得事情不对后我将其余的弟子送回宗门了。”
梁月铭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而是觉得他做的好。
这件事情非同寻常,可能留在这里才是对他们的伤害,梁月铭拍着清唤的肩膀欣慰道:“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不需要自责,看来我们的阿唤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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