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庖厨、管家目录

第13章庖厨、管家

“你这么大声,吓到我媳妇了。”冷墨沉着声音。

厨房的伙计连声道歉。

冷墨问她:“发生什么事?”

“厨师的娘走了。”

我说:“确实是大事。他家在哪,我和将军去看看。”

伙计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不不,大事是,庖厨说她不会回来了,她还带走了所有婆娘,我们没有人做饭了。”

冷墨怒道:“这是什么大事,你们都没长手!”

我说:“他们是不懂厨艺。”

“将军夫人说的对啊,做的难吃谁吃啊。”

我说:“我们知道了,会想办法。回去吧。”

他看冷墨。

冷墨不耐烦:“夫人说话你们也得听。出去。”

他犹豫着,不太放心地走了出去。

冷墨一筹莫展。

我很不解:“找厨师何必如此发愁?”

“谁愿意来这军营做饭,一不小心伤着了,挣的也不多,还累。”

“将士们辛苦训练,保护的是南荒,他们也没嫌累。”

“你说得简单。道理谁都懂,不过不一定愿意做。”

我想了想:“午饭我来做吧,然后你再想办法。要不是怀孕,我其实可以留下来。老夫人肯定不同意。”

他揶揄我:“你,还在乎老夫人同不同意?如果你在乎,还出来干什么。”

“我出来是因为……”我看看没有人在附近,还是压低声音:“南望同我说,紫妹的床上有怪味,我怀疑她有男人。不过我还没去证实。你回忆一下,紫妹的遗体,有没有与之相关的线索。”

他似乎在回忆,片刻才说:“忘了。”

这怎么可能忘。

但是我也不想再较真,走出去喊南望。

南望挠着头过来,撅着嘴:“我看见他了,怎么不见了呢?”

“有缘分你们一定会再见的。过来,帮我搭把手。”

“作甚?”

“做饭。”

“我没做过饭。”

我想都没想:“你是郡侯千金,当然没做过。”

“哎呀,阿意,你会相面哪,你怎么知道我是郡侯千金。”

“呃……你说梦话了。”

“哦。哎,不对啊,你没和我一起睡过。”

“师父告诉我的。好了,别废话了,将士们都等着吃呢。”

说实话,我会做饭,做这么多人的饭还是第一次,一面要干净,一面要营养,一面要好吃。

“好吃,这是谁的厨艺这么好,比之前的大厨好多了。”

大家都赞不绝口,且半日过去没有人拉肚子,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掀开冷墨的营帐,迅速放下来,心差点从胸腔跳出去。

南望好奇地问我:“你看见鬼了?”

冷墨走出来,好像不记得刚才被我看到了赤膊。

“快黑了,我送你们回去。”

南望道:“不麻烦你了,我们会武功。”

“就你们两个……两个女流之辈,打得过谁?”

南望不服:“女人怎么,就被你瞧不起吗?你不服,比试比试。”

“你是哪里来的。”

“北蛮国郡侯府来的,我是郡侯千金,南望。”

“满嘴胡言,北蛮距离这里九千里,你怎么来的。”

“我是搭皇上的车来的。”

冷墨冷哼。

我不敢相信。

北辕怎么可能不会发现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让一个这么美的姑娘溜走,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啊。

“你们什么表情,我真的是搭皇上的车来的,我没吹牛。”

冷墨一边擦脚一边说:“还好半年后娶的不是她。”他一脸庆幸的样子。换另一只脚,又说,“娶你也没觉得怎么好。”

“我哪里不好。”

他洗了手,才过来轻轻抬我的下巴,我与他对视。

他生意一场温柔:“其实你……”

紫妹突然闯了进来:“夫人,城主,我的房间进贼了,我放在枕头下的护身符不见了。一定是那小偷。夫人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护身符,明天再找不行吗,没看我和城主要休息。出去!”

她急得差点哭了:“护身符事小,城主府出了小偷,这事不得了。你们就不管吗!”

“行,我跟你去,要是找到了,我饶不了你。”

“夫人您太不讲理了。”

虽然抱怨,但是还是带我过去看。

我趁机翻她的床铺。

这味道,这味道分明,分明,我虽然只有那一次的记忆,可,可仍然无比确定。

我弯腰看床底,紫妹拦住了我:“护身符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抓住那小偷,我们找她当面对质。”

“我帮你找,还不够,你还得寸进尺了。”我说完走了出去。

“什么人啊。”

我听紫妹这么说,气冲头顶,便回来打她。

她拿下来床单,抱怨着:“这么难闻。”她奇怪地看着我,“夫人,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你还要继续骂我是吗。”

“奴婢在骂那两个不要脸的。”

我躺在床上,两只腿抬起,绷直,上半身抬起,胳膊向前伸,手心向下。

“紫妹很会编故事,我差点就信了,倘若真在府里捉奸,将会久传不绝。”

隔板对面的冷墨半晌才开口:“她没撒谎。如果真的是她和某个男人,她又怎么会留着床单。”

“不可能是别人。”

他叹气:“看来你没听明白我说什么。”

我想了一下,他就像是看到了我的表情似的:“震惊是吗,在我漫长的办案生涯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那两个人肯定也早就打发走了。南望是个没长心的,南意长没长心我不知道。你,心眼子不少。”

我平躺在床上,有些微喘:“找厨师的事如何了。“

“暂时找不到。”

“既然这样,我先撑几天。你们庖厨一个月多少,按天给我便可。”

“好。”

我正炒白菜,南望拿着一串糖葫芦走了进来,看着都快化了。

可不是吗,刚才发现了一块肉,竟然馊了。

南荒的冬天,冻肉根本不用放在冰鉴里,放在缸里就能冻上。

而此刻外面的缸里,肉已经在慢慢融化,这至少是两个月之后才会发生的事。

“阿意,吃糖葫芦。”

我拿起酱油,淋了一圈:“我在忙,你自己吃。”

“啊!掉了。气死了。卖糖葫芦的大哥太不会做生意,两个铜板都不愿意便宜。”

帮我烧火的伙夫问她:“姑娘,你会砍价啊?会不会打算盘。”

“会啊,爹爹教我的,说等我嫁了人可以用上。我不但会算账,我家的大事小事都是我管呢。爹爹一点也不重男轻女。”

冷墨喝光了最后一口稷米粥,咂咂嘴:“我那么一说,你就放在心上了。”

“因为我把你放在心上了。”

我不知道他是听见了不知如何作答,还是在思考是否用南望当这个兵营管家。

“要是不行……”

“那就依你之见。”

我们俩同时说出来,也可以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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