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好久不见
“夏薄生,你说…你怎么对人这么…冷啊,你是冰块吗?我长得…不够帅吗?这么不待见我,你是恨不得看见我都…都绕道走吧。”
几瓶下肚赖琛铭喝的已经有些晕了,但他看见夏薄生红着脸的样子比项目赚了钱都高兴。
两人继续这样一杯一杯的喝着,夏薄生喝酒很爱上脸,但也只是局限在上脸。
在国外大学两年夏薄生学的一直都是商科,高中成绩也优异奖学金没少拿。当时林年坑他了十几万那段日子差点吐死在酒吧,可自己也没脸朝家要钱,夏薄生就四处找竞赛,不光找商科类的知识竞赛,拳台竞赛他都找,他也没少在擂台上挨拳头几次下来都差点没死在擂台,但忍不住收获颇丰的诱惑,咬着牙打完一场又一场。打完就去喝酒喝完接着去打,这么一天天练下来赖琛铭想这么轻易喝过他简直天方夜谭。
“帅,就是比我差点。”
夏薄生施施然的说。
“你们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大言不惭的啊。”
赖琛铭一边大笑嘲弄着夏薄生一边又往自己嘴里倒了杯酒。
“屁嘞,我们夏家口碑在圈里一等一的好,再说你还有脸说我?”
夏家经商从他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也算是房地产行业的元老级别的,夏薄生对于选地投股可以说有与生俱来的天赋,成人礼的时候夏爷爷让夏薄生选块地当做礼物,夏薄生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块却也是没人看好的废地,大家还都说这孩子没什么眼界。可过了不久国家提倡一系列“绿色回归”,那块地上进行了大规模的绿色修复,绿色植被的茂盛程度不逊色市中心顶尖的庄园绿化,再加上政府大力宣传自身地理位置也不错,让夏家转了个盆满钵满。
好的方面夏薄生学的不错,坏的方面那就更是精益求精。
那夏薄生在国外,喝酒泡妞打架哪一样不名声赫赫啊,但在赖琛铭这还是保留实力的好。
赖琛铭一会就睡死在餐桌上了,不是赖琛铭不能喝,大大小小的酒局他参加的多了去了,只是他没想到夏薄生这么能喝。夏薄生拍了拍他的脸给冯奕打了个电话。
“你他妈死哪去了,你答应的吃饭你自己不来让我来,你有病啊?”
“这真不能怪我,你不知道我今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大美女,那身材,啧啧,那长相,啧啧啧,根本不是夜总会那些老娘们能比的,而且我俩现在就在约会聊的相当投缘,你说我俩是不是天赐良缘夏薄生,我觉得我要迎来第二春了。”
“我跟你讲,他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夏薄生即使看不到冯奕都能一比一想象到他那副花痴相,第二春是这么用的吗。
“打住,所以你放我鸽子就因为个女人?冯奕我真服你了。”
夏薄生握着电话拎着赖琛铭的耳朵,心想着赖琛铭挑这地方绝对不是单纯因为这的菜好吃,我要是没记错……
夏薄生点开手机地图不出所料五星级酒店就在这附近,菜是好菜,就这人怎么一肚子坏水呢。
“再者说,我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没接吗。”
冯奕知道没理耍赖皮怪上了夏薄生,反正今天这个美女他是陪定了,今天这顿饭是肯定吃不成了,夏薄生看了看趴在饭桌上的赖琛铭想来冯奕也不用来了。
“你他妈迟早死女人手里,挂了吧。”
夏薄生把手机放回裤兜,看着赖琛铭昏昏沉沉的样子没忍住拍了个照片。
“怎么总觉得缺点什么。”
夏薄生用菜底的油给赖琛铭画了个猫脸,眉中间还点了个点。
“完成。”
夏薄生又拍了一张这才用纸巾擦了擦手转身打开离开包房。,结果刚想开门就被赖琛铭从后面搂住了像是在搂一个大号的玩偶,吓了自己一跳。赖琛铭的鼻息滚烫隐约喷在夏薄生的脖颈和耳朵上,吹得他有点耳朵很痒也很红,夏薄生这次反应过来挣脱开赖琛铭。
“发什么疯啊。”
夏薄生把他推得老远,赖琛铭直接站不稳脚摔在了地上,夏薄生摸了摸脖子和耳朵像是被很多蚂蚁咬了一样。赖琛铭一边摸着磕到的头一边说:
“夏薄生,我被什么攻击了快保护我,我头怎么这么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赖琛铭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撒娇一样,闭着眼睛自然的将摔疼的身体蜷缩起来。夏薄生本来是想直接走掉让前台给他秘书打个电话就撒手人寰的,但这么看起来怕是不成了啊。就把这个喝的找不到北的人扔在这还是有点困难啊,愁的夏薄生疯狂挠了挠头。
“赖琛铭我就是心太好了啊才乐意管你。”
夏薄生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赖琛铭给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
“嘿孙贼,醒醒,你爷爷给你送回家。”
赖琛铭话语模糊的嗯了几下。
“告诉爷爷你家在哪啊。”
赖琛铭突然不说话了,应该是被这酒精催的想睡觉了,任凭夏薄生再怎么叫他他也不说话。没办法夏薄生只能把他放在原本赖琛铭给他准备的五星级酒店。这人呢是竖着进来的,也是横着出去的。外面的服务员看了都被吓得急忙让开了路,夏薄生觉得有点搞笑,怎么怀里抱着个赖琛铭有种玛丽苏小说的感觉啊。夏薄生看着怀里的赖琛铭小脸红红的,几缕碎发稍稍有点遮住头发了,夏薄生吹了吹怕他扎得慌。
“这孙子睫毛还挺长。”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街上五颜六色的牌子已经都亮了起来很有市井气。没想到他们两个这顿酒喝了三个小时,夏薄生给赖琛铭放进了车里。虽然他没开过国内的车,但至少在国外没少开,不会把方向盘换了个方向吗,应该都一个样吧。夏薄生慢慢适应了之后也熟练了。
开着开着,赖琛铭冷不丁来了句他想吐,夏薄生有洁癖啊,他简直不敢想象赖琛铭如果吐在了车里是什么画面,更难以想象那是什么味道。
“别吐啊,你别吐啊赖琛铭,我把窗户打开你忍忍啊。”
夏薄生把刚才装菜袋子里的菜都放进了一个袋子里面。
“你要吐你就吐这里啊。”
得亏这不是我的车,夏薄生在心里庆幸着,但很快他就不庆幸了,因为赖琛铭至少有一半吐在了自己胳膊上。
“啊!赖琛铭!你个傻*!”
夏薄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了炸了毛,他找纸也找不到嫌弃的又在赖琛铭身上蹭了蹭,赖琛铭也拿夏薄生的衣服干净地方擦了擦嘴。
“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啊!找死啊!”
赖琛铭睡的那叫个死,吐完又一声不吭了,夏薄生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上天就是不想让人活得舒服,夏薄生走的这条路正好有交警查酒驾而且自己国外驾照在中国不通用啊。
“这才是天赐良缘吧!”
夏薄生想死的心在此刻达到极点,理所应当的赖琛铭的车被拖到了交警大队,得亏自己多拿了点钱请人家买个方便,人家才没给自己带走。现在剩下的只有自己还有喝的不省人事的赖琛铭了,哦,对,还有赖琛铭吐了自己一身的衣服。气的夏薄生想给赖琛铭叫醒给他两拳,终于把赖琛铭抱到了酒店房间,搞笑的是跟前台订房间的时候前台竟然告诉自己自己怀里的着这样位先生今天已经来订过房间了。
“好好好,赖琛铭你孙贼行。”
夏薄生无语的把嘴抿成了一条缝,到了房间夏薄生直接把赖琛铭扔到了床上自己进了浴室,穿着这么恶心的衣服自己分分钟想死。
赖琛铭又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浴室大的热气滚滚的上升着,哗哗的水冲刷在夏薄生的身上,水流缓缓流过每一处肌肤,在水蒸气下肌肤变得更加的红晕。他干脆把头也洗了一遍,确保自己是真的干净才裹了毛巾出来打开了空调。拿另一条毛巾擦了擦头,湿润的发丝像是特意做的发型,他看着赖琛铭身上的呕吐物的觉得实在太难受打算过去帮他脱了。
夏薄生正在给他解着想被封印了一般的扣子,赖琛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夏薄生却一脸奇怪说:
“怎么我现在做梦也是想睡夏薄生了,真服了。”
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揪着夏薄生的头发又捏了捏夏薄生的脸觉得好真实,好有趣啊。
“你个孙贼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夏薄生给他的手打掉,赖琛铭反倒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说:
“这是我的梦,你别分不清大小王,我想对你干嘛就干嘛!”
说完赖琛铭竟然亲了一口夏薄生,亲完还对他做了个鬼脸。夏薄生瞳孔微微一震,惊的变了脸色一把给他松开。又被赖琛铭嘴里恶心的味道弄得清醒了不少,反手给赖琛铭推出去,本想给他个耳光,但看他睡的和猪一样给他个耳光又怎么样。
“你他妈嘴里安了个厕所啊!”
夏薄生赶紧抹了抹嘴又进去刷了个牙,赖琛铭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也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给熏到了自己给自己衣服脱了,就给自己留了条内裤直接钻进了被里。
夏薄生出来看着好不容易能自理点的赖琛铭又给冯奕打了个电话的让他给自己送套衣服来不然就让他明天还吐“毒液”。
“行吧,正好我跟我女神的也约会完了,你在哪呢。”
夏薄生应该怎么说他在酒店和且在和那天一起打架的赖琛铭在一起,而且我俩都没穿衣服但什么都没发生的事实呢……
“喂,夏薄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喂?”
“喂,冯奕,我能听到就是吧,就是……”
冯奕正纳闷夏薄生怎么突然说话这么扭扭捏捏呢,直到他说自己在酒店。冯奕刚喝了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幸亏是喷的是水,不然喷的就是血了。
“还呀,我解释不清,反正你就快来就对了,地址我发给你。”
夏薄生看了一眼睡死在床上的赖琛铭,心里一团乱麻。没过一会冯奕就来了他看见床上居然躺了个人!他急忙过去看,夏薄生一下子没拦住他,即使拦住他他也会像个怨灵一样每天缠着自己问,算了,早晚都得知道。
冯奕慢慢走近看不管是体型还是发型就不像女的啊。
“还是个男的!”
赖琛铭被冯奕这句惊叫给吓醒了。
“谁啊,说话能不能小点声啊,我他妈耳朵要聋了。”
赖琛铭的头发像鸡窝一样,皱着眉眼稍微抬起了一点头,没等赖琛铭说话冯奕发出了三轮的惊叹。
“还是赖琛铭!”
冯奕转眼就又看向了夏薄生,夏薄生站在门口一只手捂着脸不敢看冯奕。
被吵醒的赖琛铭又看了看冯奕不耐烦地说:
“现在这梦越来越离谱了,连冯奕这小子也能梦到。”
说完整个人又钻进被里面了,冯奕从赖琛铭身边跑到了夏薄生身边把他的手扯开像是发现了自己原配夏薄生出轨青楼花魁赖琛铭了一样,他口吻迟疑的问:
“你俩…睡了…?”
“没有,就是他喝醉我不知道他在哪给他送了过来而已。”
冯奕又指了指赖琛铭又上下指了指没穿衣服就裹了条浴巾的夏薄生说:
“当我是傻子是吧夏薄生,这,这…这……”
夏薄生把冯奕的手给他攥了回去,悠悠地道:
“他喝多吐身上了,而且我也不能把他一个人酩酊大醉放在酒店,呸!饭店不管对吧。”
冯奕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但这都不是主要的,这次换做冯奕嗫嚅说:
“有个事跟你说,我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
夏薄生看冯奕好歹不再追问自己和赖琛铭的事了,松口气说:
“谁啊,还专门跟我说说。”
“林年。”
林年?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夏薄生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他了,他马上夺走冯奕手上的衣服。他终于要见到林年了,他想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尽管这一面里有太多的情绪,但他现在的情绪只有开心。但冯奕却笑不出来了,他不敢告诉夏薄生自己是在哪里看见的林年,他太知道林年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两个人在高中的那些事也是自己都看在眼里的。
直到到了车里夏薄生兴高采烈的系上安全带问冯奕去哪时,冯奕才低声地说:
“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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