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古代小少爷20
秦知万万没想到,还有见到赵泊州的一天。那天以后,他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对了,生命进度条!
“那天我想跟你说来着,可是你当时赶着去找命运之子,他在你身边,我……我就没办法出来了。”120那带着颤抖的机械声,仿佛是在向秦知表达自己的委屈。
原来如此,
“那之后呢,那么长的时间,他不在我旁边,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学习,偶尔馋了便和苏德偷偷出府打打牙祭,听听曲,放松放松。
可是120这个蠢东西,这么久了,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件事,甚至在他听曲的时候在自己的脑子里跟着哼哼,真是好不享受啊!
“这个……这个,我给忘了。嘿嘿……”
死坑!!!
虽然120一直没有告诉他赵泊州没有死的消息,但是,现在看到赵泊州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秦知还是很开心的。而且,既然来人是赵伯州,那想必苏德也是安全的。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瞒过二哥的手下让自己和那一大桌子酒菜进入房里的。但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人安全回来了。
于是不再跟120计较,秦知抬头看向赵泊洲,眼中的震惊早已退却,秦知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那种喜悦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赵泊洲荒凉的世界。
“你回来啦!这段时间去哪了?”
顿了顿,想起那天赵泊洲说的最后一句话,又莞尔一笑道:“怎么不来找我喝酒呢?”
赵泊洲看到眼前少年面对他的到来,一脸期待与喜悦的面容,少年好像毫不在意他的真实身份,依旧和以前一样待他,心中凝结的冰块好似在此刻被阳光融化了,悠然的笑意自嘴角蔓延开来。
“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未去府中寻你,现下已为你备好美酒好菜,还望小知莫要嫌弃才是。”
虽然赵泊洲没说自己的去向,但想到那天他是实实在在地落下了悬崖,估计那时也是凶多吉少,现在,他能回来就好。至于原因,他不想说,那便尊重他的意愿。
于是,秦知笑着看向屋子正中小四方桌上的好酒好菜,赶紧起了床就往桌边走。
“不嫌弃,不嫌弃,你用心为我寻来这么多的好酒好菜,我又怎会不识好歹,快来,一起吃,快给我饿死了。”
“呵呵……”看见少年依旧活力四射的模样,赵伯州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像是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他们仿佛从前一般,吃着酒,聊着天,他不再问他缘何来此,他亦不问他为何而来。
在两人把酒言欢的时候,寺门外却是迎来了一位重要人物。
赵漠陵此刻正站立于寺门前,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时刻准备破笼而出,横扫一切阻碍。
“启禀陛下,那些人已经被下了大剂量的蒙汗药,目前正昏迷不醒。”进入寺庙打探情况的影卫进去不久便快速出来向赵漠陵汇报情况,看到陛下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又赶紧继续说道:
“不过……屋内隐隐传来秦公子的说笑声,秦公子似乎并未受到伤害,属下担心被那人发现,所以并未走近查探。”
“走!”
无论是谁,能将秦慕南设下的人手全部药倒,此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他不伤害秦知,那必定是另有图谋,谋得是什么那便不得而知了。
这边赵漠陵正迅速往秦知所在的小院赶去,另一边的赵泊州也早早收到了手下发出的暗信,在赵漠陵的人来探的时候,他的人便已经发现了,并且赶紧告知他。
他当机立断要带秦知离开,可是秦知却摇头拒绝,“我也想走啊,可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秦知是真的害怕赵漠陵啊,可是任务完不成,他就没办法真正的离开这里,眼下,大哥二哥都没办法拦住他,那自己也只能去面对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你赶紧离开,若是被他发现你也在这里,依他的性子,必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是了,眼前这少年有多招人他是知道的,他自己不也是深陷其中吗?可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呢?难道只能如现在一般只做为知己好友吗?赵泊洲内心嗤笑自己。
秦知看清楚了赵泊洲的眼神,那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觉察的情愫,透着忧伤,透着真诚,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爱恋之意。
虽然早就知道这些人是受那个万人迷体质的缘故,但是,看到这个世界的好友也是如此,秦知不免有些难过。
原来,小说世界终究源自于小说,这些人也必定会受系统的影响吗?
可转念一想,那为什么赵漠陵却是分毫不受影响,甚至让系统都没办法与自己联系上。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是气运之子,也只是小说世界中的人物啊?
系统似乎是又探查了他的内心,小声回应了一句,“就是说啊1”
“那我走了,若是你需要我,便去城外霖曲山,我一直都在。”耳边再度传来清润温和的声音,让秦知瞬间醒了醒神。
“好,那你……”秦知话未说完,门便被大力推开,
“为何要走,许久不见,二皇兄难道就只想念知知。对朕,却要避而远之吗?”这道对秦知来说如同梦魇一般的声音,伴随着主人的脚步向屋内缓缓走来。
赵漠陵的身影在秦知的眼前不断放大,那张熟悉的面孔带着淡然与从容,可一双黑眸深邃幽沉,眼底一片阴暗。话虽是对着赵泊洲说的,可那双眼睛确是死死盯着秦知。
“知知相比也很是想念二皇兄吧?”赵漠陵的语气无甚波澜,但秦知听了却如同坠入寒冬。
“草民泊洲参见陛下。”赵泊洲知道自己现下是走不掉了,但也看不得秦知如此,于是主动转移赵漠陵的视线,他低下头对着眼前的新皇拱手参拜。
“即是草民,又为何不跪拜?”赵泊洲的示弱并不能让赵漠陵的心情变得更好,反而神情更加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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