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买时间
第六章买时间
“你根本不爱那个叫温实良的人,对不对!”
“你看着我!”石光双手擒住纪怀瑾的肩膀,针对性的盯住她不敢直视的眼神,将这几天所有积压的情绪借着酒精的作用,全部发泄出来。
话赶话的纪怀瑾,不知被触碰了哪根心弦,“是,我不爱他,又能怎样?”
“你不爱他,是对他的不负责,是对婚姻的不负责,乃至家庭,还有未来的孩子。”石光愤怒地斥责道。
“那我又能怎么样?我无能啊!我没办法像你一样主宰自己的命运。”
“你可以来找我,为什么不找我,宁愿自己往火坑里跳吗?”石光已经是一个被点燃的炮,猛烈地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石光,我告诉你,我没有办法找你。”纪怀瑾满眼通红。
“找我,就为了你那二分清骨、三分尊严吗?找我,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呐?就为了那些不值钱的东西甘愿毁掉自己的一生吗?”
“是,你说的都对,那是我年少时期,对你恬不知耻、胡搅蛮缠的行为。”
“你太过分了,纪怀瑾!”石光狠狠的捏住纪怀瑾的脸,猛力将她甩到床上。因为她的信口开河,抹杀了两人相爱的事实。
石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行为,犹如礼炮要在深空中,打出最响亮、最绚丽的一彩。
她将倒在床上的纪怀瑾,犹如猛兽扑倒猎物一般,迅速压制。她高俯冲着纪怀瑾的面庞,面色绯红,阵阵酒气,平静地在洞察着纪怀瑾,任凭纪怀瑾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石光的强有力的压制。挣扎中,纪怀瑾的手腕通红,石光不为所动。现在纪怀瑾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石光今天的行为、情绪,都是纪怀瑾所不认识的那个石光,记忆中,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或许人有千层面,纪怀瑾只认识了石光的一面。
“你喝多了。石光,你清醒一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对啊,我知道,那又如何?又没有结婚,即便是结了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怀瑾泛着泪,“请你不要这样。我没有关系,反正我都是个烂人,这对你不好。”纪怀瑾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你放了我吧,我不值得。”
“你不是很傲吗?怎么?怎么在我面前流眼泪,你不觉得丢脸吗?”石光肆意的疯狂道。
纪怀瑾哭的更伤心了,两道小溪涓涓细流在枕边。“石光,请你不要这样,是我的问题,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要哪样?你说清楚。”似乎纪怀瑾的眼泪和恳求是在补偿、偿还着石光的某种情愫,所以石光并没有停止。
纪怀瑾看着石光,都觉得可怕。害怕的看着石光,只掉眼泪不说话。
石光手撕兔子,将纪怀瑾从头到脚扒了个精光。全身赤裸的纪怀瑾团缩在大白床上。因为无效的挣扎与反抗,身子还留下几道红印子。白净的皮肤,杂序无章的秀发分散在床上,灯光下像是一具凄美的艺术作品。石光并没有动她,反手起身。在那里安静的喝着茶,床上的纪怀瑾一直在抽抽泣泣。
“好了,我又没动你,你哭什么?”俨然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态势。
“留着给你男朋友吧!”今晚,石光向纪怀瑾插来无数把刀,把纪怀瑾剁得粉碎。疯狂肆意了一把自己的憋屈。
纪怀瑾裸着身子,拿沙发上的衣服,却被石光先行夺走。
“你的这身衣服都是我的,裸着出去!”石光今晚真是欺人太甚。
纪怀瑾一来没有石光的力气大,没有抢到衣服的可能,二来也真不能裸着出去。
纪怀瑾抹了几把泪,“你想怎么样?”
石光把早有预谋的合同直接扔给纪怀瑾,“签了。”神情十分冷淡的说。
纪怀瑾拿起床上的合同。是一份石油赠与合同和附带协议。
“每天报备你的日程,只要情况允许,随叫随到,不准隐瞒,不准撒谎,不准回避,如有违规,后果自负。我用石油站,换你的时间。”石光神色淡然的喝着茶,眼神考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花花。
“好,我签。”纪怀瑾的毫不犹豫多少有点让石光吃惊。
石光向床上扔了一只笔。纪怀瑾签完后,“衣服可以给我了吗?”
“没有手印,不作数。”
“给我印泥。”
“没有。”
“给我口红。”
“没有。”纪怀瑾知道明明有,石光就是故意在为难自己。
“那我怎么印。”
“自己想办法,如果不知道可以请教我。”纪怀瑾悠闲地说道。
纪怀瑾不知所措地问:“我请教你,手印怎么盖?”
“这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纪怀瑾单抬一只眉,放下口中的茶杯道。
纪怀瑾不知道石光要为难自己到什么时候,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人在被胁迫中,纪怀瑾只想尽快结束自己一丝不挂的困局。声线压低道:“我请教你,手印该怎么盖?”
女孩儿声音轻柔,将时光带到从前。歪着头问石光,“我请教你,怎么整治我的领导?”
“你为什么要整治自己的领导?”
小女孩嘚吧嘚吧地历数自己领导的罪行。
石光附和道,“这么多罪行呐。我的小宝贝,每天经受得是什么人间炼狱呢。”
小女孩拼命的点头,对石光的附和很是赞同。
“如果你不想上班,你就安心在家就好了。”
“不可以,我要挣钱娶你。”小女孩一脸认真地说。
“喂!喂!喂!”纪怀瑾看着出神的石光。
石光回神,示意一撇鬼魅的笑。便从沙发起身,坐在纪怀瑾旁边。
“这,可是你请教我的。”
纪怀瑾睁着干迹泪痕的双眼,不明白石光话里的意思。
石光指着纪怀瑾的那一撮儿整洁略带蓬松的乌黑,“还在吗?”
纪怀瑾不相信这是现在的石光,宁愿自己的耳朵聋了。纪怀瑾脸色害怕,蹙眉。
“我问你话呢!”
纪怀瑾就像囚禁在石光的牢笼中,害怕的往后移动着身子。微微颤抖的音腔,“在。”
“你撒谎!”
“没有。”纪怀瑾委屈道。
活泼的小姑娘嚷嚷着:“石光,我都给你,你想要就拿走吧。”
当时石光也不过是出生社会没几年的大孩子,她知道这个小姑娘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石光为她着想,也就自动过滤掉小女孩的话。
石光俯身,长2米宽1.8米的床,没几个活动,纪怀瑾就被逼到了床角。
哭腔中带着恳求道,“石光,咱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如果你今天中午跟我说出来,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场景。我的合同也不会送的那么艰难。合同是今天上午签的,中午请你吃饭的时候我就想给你,但你那一副不近人情、置身度外的表情,要跟我划分界限、摘清关系的态度,才有了现在的你,赤身裸体的你,没有尊严、任我摆布的你。”
“求求你,不要说了。”
石光轻抚纪怀瑾红透了的耳根。“这就受不了了,没有尊严才是生存之道,我要让你习惯这种感觉,你也要记得这种感觉,脸皮和面子都是可以往厚了练的。”
纪怀瑾镇定了一些,石光顺着纪怀瑾耳根,顺势滑动到起伏,经过高山、陆地,到达丛林,纪怀瑾猛然夹紧了双腿。
石光用锐利的眼神盯着她,“你撒谎了。”
“我没有。”纪怀瑾斩钉截铁的说。
石光递了个眼神给纪怀瑾,“打开。”
纪怀瑾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温实良的来电。
“嗯,我在洗漱,没有看到。好的,早点休息。”
同时也给叶秋莲女士留了与温实良吃饭晚点回家的信息。
处理完这些事情,纪怀瑾看着一直注视自己的石光,可怜巴巴地说:“石光,我想回家。”
“嗯,把手印按完,我送你回家。”看石光丝毫不肯让步的态度,纪怀瑾被石光盯得憋屈。
时间被凝固在此刻,石光也犹豫了。加上晚上的时间太晚了,还有那一个电话和一条短信,打乱了石光所有的节奏。
石光从床上退下,“今天就到这吧。”
纪怀瑾听到这一句话,像是听到了刑满释放的信号。起身到沙发边,穿好自己的衣服。
石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23点40了。“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太晚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酒店,石光开了车门。
跟在身后的纪怀瑾,快步上前,“我来吧,你今晚喝酒了。”
“那我自己怎么回来。”
纪怀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其实这里离我家并不远,我步走就可以回去。”
“喂,贺玲,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到酒店门口送一下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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