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偷盗玉京裘
大殿之上的林江鹤怒气冲冲,而一旁坐着的是硕阳山庄的两位长老顾兮尘和谢存。
只见一个侍卫走了过来说道:“启禀庄主,人,人没有找到。”
林江鹤怒道:“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一个内功尽失和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他们能跑多远。”
只见六师兄走了进来说道:“启禀师父,我们去封印的地方看了,确实是有人亲手打开了结界。”
旁边的顾兮尘走了过来说道:“什么?这两个人竟然可以破结界。”
他一脸不相信。
林江鹤沉思了许久说道:“能够熟练地打开硕阳山庄的结界,而且还不是强硬破开,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我们山庄的弟子,其二就是混进我们山庄的离魂门的叛徒。”
“师父,弟子不明白,为何我们山庄的弟子还要悄悄的从后山打开结界跑出去,下山可以通报大师兄或者师父啊。”
此时林江鹤忽然想到了要毒害中了醉陇的人。
他眼神怀疑地盯着面前的六师兄「难道是因为有人知道了老爷子和我的计划,所以想逃出去,万一这个人出卖了硕阳山庄一切就都完了,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人活着逃出去。」
林江鹤想了想说道:“昨夜山庄中的法器玉京裘鞭丢失,能打开山中密室的人只有庄主弟子。”
此时两个长老疑问的走到了边上说到:“为何我们不知道此事?”
“两位师兄,请听我细说,昨夜也是刚发生的事情,因为此事不小,我便没有跟别人说,如今出了这事情,显然是被那两个人偷走了。”
谢存走了过来说道:“庄主知道这玉京裘鞭多么重要吗?庄主可要明白,这是四大神器其中之一,若是偷盗此法器之人,那必定是灰飞烟灭。”
林江鹤点了点头说道:“谢师兄,顾师兄,此事的确是我疏忽了,传令下去……”
而林江鹤口中的玉京裘鞭是四大神器之一,攻守兼备,上有无数尖刺嶙峋,被打到不只是肿起来这么简单。
就算被抓住了那一头,没关系,它可以自己断节,如同蛇一般,还会找机会把断掉的地方接起来的。
而玉京裘鞭曾经也是属于北冥族,围剿后就变成了硕阳山庄的东西。
林江鹤为了害怕暴露自己残忍杀害弟子的事情,所以将偷盗神器的罪按在了白起和溶月身上,实际上玉京裘根本就没有偷,他想要的只不过就是杀了白起溶月。
正当此时一个弟子走了上来说道:“启禀师父,我们在搜查的时候发现白起师兄和溶月师妹找不到了,我们围着硕阳山庄找了整整三圈都没找到,前山后山都没有。”
“那便是他们了,传令下去,通缉硕阳山庄弟子溶月白起,偷盗玉京裘鞭,如若找到者,重重有赏。”
此时所有弟子跪在了地上哭着。
“师父,白起师兄为人善良,绝对不是偷盗之徒,还请师父明鉴。”
“对啊,师父,溶月师妹就算是一只蚂蚁都不敢伤害,又怎会偷盗玉京裘呢?”
林江鹤厌烦地看着所有的弟子。
谢存长老走上前去说道:“庄主,溶月和白起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跟在我们身边,他们什么性格,我们是最懂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断定白起和溶月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而顾长老只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切。
“我看谁敢,你们看看自己的剑法内功,今日之下,违令者,灰飞烟灭。”
一部分弟子都回去了,但六师兄子衡一直跪在地上,因为他不相信,平日里与自己关系最好,睡在一个厢房的兄弟一夜之间成为了偷盗神器的恶人。
十年前子衡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是白起和大师兄慕白将自己带回了硕阳山庄,子衡便开始习武,奈何脑子不太好用,很多招式都记不住,经常受到师父责骂。
而白起便陪着子衡在小树林里练剑,白起将自己所练的剑法全部传授给了他。
从此他便在硕阳山庄有了一个家,而那个二师兄便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就在前几日,他们曾一同赏月。
“子衡,桃花醉。”
他回过头来发现是拿着酒的白起,硕阳山庄禁止饮酒这是祖宗传下的规定,所以想喝一口酒十分的难。
子衡开心又疑问道:“二师兄,你在哪里弄来的,我喜欢的桃花醉。”
“那日随着师父下山,我偷偷藏的。”
他笑着将酒倒满彼此的碗。
“干!”
两个人喝着酒,赏着月,隐隐约约之间白起问道:“子衡,你喜欢现在的样子吗?”
“喜欢,有二师兄有大师兄,子衡便很幸福。”
白起笑了笑说道:“那便好,其实……硕阳山庄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子衡疑惑地看着他。
“二师兄,你喜欢如今的样子吗?”
他淡淡想了想说到:“溶月在我身边我感觉一切都好,子衡,我不想让你呆在硕阳山庄。”
“为何?”
“以后你便知道了。”
而此时的子衡回想起那天二师兄对自己说的话便对硕阳山庄有了疑点。
「二师兄,你到底想告诉子衡什么,硕阳山庄的确有事而师父更有事,二师兄,你绝不是偷盗神器之人,这玉京裘丢的可疑,似乎有什么……」
此时殿内的药罐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对啊,溶月师妹中了醉陇,二师兄说过要为她找解药,可找解药告诉师父便好啊,为何要偷偷跑出去,还受了伤,一定与醉陇有关系,明日下山搜查我一定要去。」
踏进破败的院落,但见院里荒草没膝,枯叶零落满地,草庐破败不堪,茅屋的廊檐下挂着若有若无的蛛网,蛛丝随风飘摇。
窗楣上落满了细碎的灰尘,窗纸破碎,在冷风中发出阵阵簌簌的声响。
月光下,两个身影在破旧的屋内。
原来是溶月和白起。
溶月靠在杂草边,白起用手给她疗伤,内力在源源不断的进到她的身体中,片刻之后,受伤严重的他倒在了溶月的怀中。
白起的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此时的溶月因为内力的疗伤慢慢的清醒了。
“白起,白起。”
她不停地呼喊着。
看着他那插在胸膛上的箭,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此时的白起虚弱的想要说什么。
“药,药在衣服里。”
溶月立马将他口袋里的药拿了出来,撕下衣服上的布料,然后颤抖地握住箭。
“白起,我要拔了,你忍着点。”
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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