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欢情
魏叶缓缓抬头,仰着白皙精致的小脸,泪痕满面,他不舍地凝着莫冰言,像是要把这个人影刻进心中一般,哭红的双眸中仍闪着莹亮的水色,薄唇微微颤抖着,“奴才这就去了。”
莫冰言微微垂着眸子,并不说话,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小太监,之前从未细瞧过,如今看来,确是皮肉白净,眉目清秀,尤其是一双薄唇,小巧而饱满,很是好看,虽说他比不上自己心中的人儿,但也自有他的一番风韵。
胸口的烈火越发猛烈,以燎原之势刺激着四肢百骸
醉情散可是这世间最猛烈的春药,只要沾一滴圣人也会变禽兽。
显然魏叶并不知道这醉情散的威力,他只是在酒中加入了一点点,连半个调羹的量都没有。
在魏叶惊诧地注视中,莫冰言将玉白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那手指微烫,激得魏叶周身一哆嗦,满目的惊诧化作受宠若惊,他眯起双眸,情不自禁地轻蹭莫冰言的手指。
“小叶子,我好热。”声音很轻却很沉。
魏叶忽然睁开双眸,整个人焦灼了起来,“莫大人,您这是药性发了,这可怎么办?我去给您寻解药去。”
“醉情散哪里有什么解药?”
莫冰言的声音带了些急促的轻喘,“小叶子,过来,再靠我近一点,你可愿伺候我?”
魏叶瞳孔骤然收缩,随即绽出狂喜的神色,只是下一瞬又暗淡下来,迟疑着向前膝行半步,“大人,奴才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您是天边的皎月,奴才怕脏了您,奴才......”
话未说完,便被莫冰言一把拽起按在软榻之上,“小叶子别说了。”声音很温柔,可是手中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直接撕开魏叶的衣袍,抬起他的双腿,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
直到邑青忱返回乾安宫的时候,脸色还是冷得厉害,仿佛下一面就会结出冷硬的冰碴来。
他默不作声地走近甘露殿,却猝不及防地被萧凌珹抄着膝窝打横抱了起来。
“陛下,你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
邑青忱有些惊慌地挣扎。
萧凌珹低低地笑了声,向宫内四周扫视了一圈,那些侍卫宫人都知趣地垂下头去。
一边向甘露殿走去,一边道:“朕看谁敢窥探?再说,这又不是朕第一次抱你。不过,若是太傅继续挣扎,朕便在这甘露殿前的陛石上幸了太傅!”
邑青忱吓的周身一哆嗦,不敢推拒,只安静地由着萧凌珹抱入了甘露殿中,身后早有宫人将门轻轻阖上。
萧凌珹却不将人放下,仍打横将人抱在怀中,又轻轻地掂了掂,皱眉道:“好似痩了些。”
又将人按在搁千工拔步床上,将脑袋压在邑青忱瓷白光洁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人身上凛冽而淡雅的竹叶清香。
忍不住赞道:“太傅,你好像。”
邑青忱本自惊慌,真怕这喜怒无常的帝王在殿前龙凤石陛上幸了自己,因此一直强自忍耐着你适。
但听到这一句却忍不住脱口而出,“陛下不是很喜欢桃花香气吗?”
萧凌珹一愣,随即明了,不由地心情更好了些,眼底透出笑意,却还促狭地附在邑青忱耳畔,对着白皙小巧的耳垂呵着热气,刻意压低嗓音,幽幽道:“既然太傅如此乖巧,那朕便不在殿外幸你了,便在朕的墨檀云意书案上幸你如何?”
邑青忱惊羞交加,瞬间红了脸,“陛下,不可白日宣淫。”
萧凌珹不置可否,只在那只小巧的耳垂上轻轻吮了一下,便起了身。
他总是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难以把控,小腹源源不断地散出灼热来,似要抬头,若是再逗弄下去,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立刻要了眼前的人。
只是昨夜这人还曾咳出血来,身体是经不住的,只好按下自己的汹涌的欲念。
他立了半响,中。终于将火气压了下去。
邑青忱却以为自己已然触怒阴晴不定的帝王,正暗自担忧。
帝王却平静道:“太傅,该用午膳了。”
“啊?”
邑青忱有些难以置信。
帝王唇角微勾,促狭道,“怎么太傅在期待什么?”随即便下旨传膳。
一对宫女、太监捧着一道道菜品鱼贯而入,又将菜品小心地摆在圆形雕折枝花样的楠木桌上,又匆匆退出。
看来的的确确是要用午膳的,邑青忱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只是心中有莫名地升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失望。
二人对面而坐,邑青忱瞧着桌上的菜品皆是自己素日喜爱的菜式捧。
帝王又不动声色地为布了道牛乳桂花藕片,是他最喜欢的甜味菜式。
邑青忱心中微动,原来他还记得他的喜好。
此时虽是冬日里,但正午的阳光也有几分和暖,透过窗棂洒在帝王棱角流畅的俊脸上,像是为他镀上一层金色,常年压在眉心的阴郁仿佛也淡了许多。
邑青忱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和他的珹儿还没有隔着滔天误会和无边伤害的时候,回到了他们师徒毫无猜忌的时候。
只是下一瞬,心中的不安让自己回到了现实中。
这些日子年轻的帝王总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在他看来,前些日子帝王还将恨意毫不保留地倾泄在自己身上,这两日忽地又似温和了起来。
思来想去并不能见其中端倪。
忽地,帝王开口了,“太傅,年关将至,京都内正是热闹,朕带太傅出宫走走。”
邑青忱怔愣着点点头,心下越发猜不透帝王的心思。
……
八角玲珑亭中,桃花香气越发浓厚。
魏叶跪在莫冰言靴前,脸色泛着点点娇红,有些急切,“大人,奴才不求大人赏赐,能伺候大人是奴才的福分。”
莫冰言勾唇,带着一贯的温柔,“小叶子,毕竟我刚刚要了你的身子,总要赏你些什么。”
魏叶想了想,脸色更红了,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若是,若是大人一定要赏,奴才只求能够常常伺候大人。”
莫冰言似乎并不感到十分意外,只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眼底浮出犀利的算计,瞬间便敛去,只温和道:“那便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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