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书
安渝喜欢白若初,但是她们隔了一个次元。
白若初是一本小说里的女主,年纪轻轻就担任了玄天宗丹峰峰主,丹术一绝。看起来清清冷冷,实际上却极易心软,心思缜密,温柔善良,知性大方。
这是安渝对白若初的评价。
安渝对白若初的爱热烈而又疯狂,房间里墙壁上到处都贴着白若初的海报,到处摆着白若初的周边。随便拉一个人来评价这样的行为,大概都是一些“魔怔”“有病”等词汇。但是她却又与其他梦女略有一些不同,比如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在与白若初谈恋爱。
很奇怪对吧。
安渝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在围绕着白若初转的,江家给的那笔钱挺多的,光是存在银行里她只拿利息就可以存活一辈子——其实以她的才智,赚钱也不难,只要她想,有的是办法。
不过她懒得动。
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与白若初的人偶相伴。她的房子有很多白若初的娃娃,前不久她还花了点小钱定制了一个与原著书中1:1还原的“白若初”,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拿到了。
思及此,安渝弯了弯嘴角。
诚然,安渝也是好看的,她长得很乖,笑起来是那种像邻家妹妹一样乖软地漂亮。这么乍一看,倒像是个平常遇见开心事的女孩子。
但很快她的笑就压下去了,她冷冷地看向被砸得砰砰作响的门,不紧不慢地安置好手中的娃娃,这才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面色不善,“江篱!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渝拧眉,“你又发什么疯?我说过了,我不姓江。”
“你叫什么我管不着,”顾均说,“你看看你在记者会上说的什么?赶紧删了然后去给小媛道歉!”
“江媛?”安渝抬了抬眼皮,忽然笑了,“原是为了她。”
“我说了什么……你瞎了看不见?还有,我已经离开江家了,你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至于江媛,她怎么样又与我何干?”
“江家好歹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小媛的?”顾均怒道。
“哈?养育?”安渝重复了一遍,也气笑了,“如果那也叫养育的话。你不是看了记者会吗?”
那些伤口留下的疤痕到现在还在她身上留着。
顾均明显不信,他粗鲁地拽过安渝的手腕,扯得她一个趔趄,“你今天必须去给小媛道歉!”
他的手劲很大,攥得她生疼。
安渝堪堪稳住身形,抬头冷笑,“如果我说不呢?怎么?她自己做的事不让人说?也是,到底见不得人。”她退后几步,猛地一拽,将自己的手拽出来,“顾均,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来挑事,否则我也不介意再开一个……”
来不及发飙,她甚至连话都没说完,疼痛感就铺天盖地般猛地袭来。
与此同时,安渝似乎看见一脸怒容的顾均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没听清。
她的脑子那一瞬间有点混沌。
身体各处撕裂一般地疼,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疼过了。
真的好奇怪啊。
明明……
她没再想下去。
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愈演愈烈,她整个人似乎被什么在撕扯、挤压,然后再继续重复这个过程。
安渝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念头。
疼。
太疼了。
可是这怎么也躲不掉,疼得她蜷缩起来。
真的好疼啊。
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疼得近乎麻木。
没由来的,安渝有点累了,于是她在疼痛中缓缓阖上了眼。
—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水陀镇上本该是像往常般人来人往,虽然在这之前也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在有人发现在街边有个“血人”的时候,四周的人群都寂静了一瞬。
那人似乎是突然出现的,满身都是血,就躺在街边,不知道是死是活。
人们在这人身边围了一个圈,低声交流着,都猜测这人的身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水陀镇。
有个胆大的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回头喊了一声,“还有气!活着!张老头呢?快叫过来看看!”
人群自发地给那张老头让了路,而张老头只是把了脉,又看了看那人的情况,皱了皱眉,却只是道:“来个人把她抬到我的药铺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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