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兄弟重逢
“哥哥,不要。”身后弟弟的声音突然响起,白宁霄不泄恨的将手中的剑狠狠丢向远方的巨石,‘唰’的一声插进了石头中。
“滚,垃圾。”狠狠一脚把司马秽踢到石堆中,之后连忙把一旁鲜血淋淋的白宁越抱起。
司马流云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看到躺倒在血泊中的司马秽,他并没有想要去搀扶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只见一道身影从眼前晃过,之前还在眼前的白宁霄早已消失不在了,连带着还有身受重伤的白宁越。
“弟弟,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打死?为了他你连你妻子的性命也不顾了吗?”血泊中的司马秽扶着一旁的石头山缓慢的站起身来,摇晃的往前走了俩步又跌倒在地。
司马流云依旧不为所动的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眼底流动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晦暗不清的东西。
“罢了罢了。人你不救我又何必去瞎掺和。”司马秽看着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弟弟,心里自然知会这个弟弟是多么嫌弃自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能理解自己,司马秽低头苦笑了一阵。
忽然一双手,一双有力的手把诧异的自己搀扶了起来。
进屋后俩人一阵沉默谁也没说话,司马流云挑了一瓶伤药递给司马秽后便关门去了前厅。“弟弟,我知道你看不起哥哥,可是他们是妖,我们是人,而且你别忘了我们的父母是死在妖的手里。”司马秽一边往自己伤口上上药,一边低声叹息的说着。
“可是他们并没有害人啊?”司马流云说着。
司马流云一直觉得妖也有好坏之分,就像人一样有一生积德行善的好人,也有作恶多端的恶人。他不认同司马秽遇妖就全部击杀的做法。
“他们是妖就该死!这世上就不该有妖这种物种,如果可以我要屠尽这世上的妖!”司马秽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恨妖,恨着世上所有的妖。
他就是要杀尽甚至是虐杀这些妖,断了所有动植物成妖的念想,让他们以后听到成妖只有怕和恐惧没有期望和向往。
“我和你说不通。但是我想求你放过他们。”司马流云自知和他理念不同,也不想在该不该杀这事上费口舌,他只想试试能不能护住白家那两兄弟。
“你想让我放过刚刚那两只白狐?”司马秽看着他,虽然他没有明说要自己放了谁,但是兄弟毕竟还是心意相通的,他想要护住白家那两兄弟。
司马流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看向司马秽,他在等司马秽的回复,能或是不能终是该回给他一句话的。
司马秽犹豫了一会才对他说道“你……你不会是喜欢他吧?他可是妖,而且我这些年查的一些消息,他俩的父亲可能就是杀我们父母的那只妖。”
“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那有那么凑巧的事?”
司马流云自然是不信的,他不相信会有那么巧的事,自己碰巧捡到的一只白狐,它的父亲居然会那么巧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妖。太巧了,他不信!
司马秽也没和他多说废话,把一个白玉的玉挂坠和一个锦囊放在了桌上。这个挂坠和白宁越碎了的那个挂坠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上面雕刻的也是一只狐狸。
接着司马流云打开了锦囊,里面是一撮沾了血的白狐毛。
“这……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万一他们狐族每个人都有一个这样的挂坠呢。而且这个锦囊里只能说明是白狐,但是白狐也不止他们家吧?”司马流云提出了自己的疑虑,他还是更偏向于不是白家。
“对,所以我说的是可能。那撮白毛是在我们原来的家后院的地上发现的,当年我好像和你说过了可能你忘记了。至于这个玉坠,是前年我们家原来的一个下人的儿子送来的,他说是他母亲当年在父亲的尸体旁边捡到的,当年她起了贪念便偷偷藏了这挂坠,之后她想去当铺当了,但是给的钱太少就没当,临死了才想起这挂坠来她便让她儿子送过来想讨点钱,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问,地址我记了。”
“那你查清楚了在告诉我,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他们一马。”司马流云和司马秽再一次强调,他希望能得到司马秽的重视和承诺。
“好,知道了!只要他们和杀我们父母的人没有任何关系,放了他们也没问题。”司马秽也不想在为了这事和司马流云撕破脸便也随口应了。
不过,确实是随口一说而已。
放了?怎么可能放!司马秽心里想着,就算他俩真的无辜,也要双双逮来好好的‘招待’一番。
据说亲兄弟有心灵感应,那自己到时候就把其中一个折磨到只有一口气挂着,医好了在继续折磨,轮番折磨到他们精神崩溃。
等到那个时候他们的灵力一定比这些妖只有恐惧的灵力会美味不少。
白宁霄抱着受伤的弟弟往山里走去,不知走了多远四周的环境依旧是如此的陌生。
本想回到那个梅林里安生的洞穴去养伤的,偏偏走着走着彻底走迷路了。
低头看着变回原形的白宁越,头正靠在自己的手腕上,双眼闭着显然正在熟睡呢。满是疼爱的抚顺着被弄乱的毛发,揉了揉那小巧鼻尖引来对方一个的喷嚏,接着小肉爪在鼻子上蹭了蹭,调整个更加舒服的位置接着睡。
白宁霄勾了勾嘴角,一抹久违的笑容出现在那冰冷已久的面孔上。此时白宁越若是没有睡着,看到这样的哥哥一定会惊起一阵冷颤。白宁霄挑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弟弟的身上,启唇念了一段咒语,接着一股白光顺着白宁霄的指尖缓缓流出,钻入了白宁越的体内,片刻后白宁霄收回了手,微红的嘴唇又变成一片苍白。
刚刚渡了些许灵力给白宁越,这疲倦的身体也支撑不住的靠着一旁的树干睡了过去。
“哥,哥哥。”睡的正香被人摇醒,白宁霄皱了皱眉正准备脱口大骂,睁开眼看到白宁越手中端着的参汤,气也消了大半。醒来后看了看四周,此时自己正躺在软榻上。白宁越手中端着一碗参汤,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站在弟弟身后,眼中满是怜惜的看着身前的白宁越。随着男子的视线望去白宁越端药的手背上十来条疤痕横竖交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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