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边都是温暖一片的，她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后来在半梦半醒之间梦破碎了，于是她就醒来了。

周慕远被一股子好闻的气味包裹着，味道让人很安心又混杂着一点太阳的味道。

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但让人觉得放松和安心。

欧阳观棋见人醒了就松了口气，给周慕远再量了次体温就去冲药剂了，周慕远刚从馄饨中醒来，身体里是被撕裂开的疼，疼得她脸色泛白着。

身上的被子很厚实也很保暖，被子的颜色都是黑色的，房间也是清一色的黑白灰调，很符合欧阳观棋的风格，看房间内的装饰大概知道这里就是欧阳观棋的主卧了。

清冷、极简……

就很现代风。

周慕远在迷糊中乖巧地喝下了欧阳观棋给的药剂，乖巧地像个孩子一样，欧阳观棋被她这样看得心里都软了软。

“怎么一个人就这样出来了？”欧阳观棋带着探究的眼神问道。

“不想待在家里了就自己出来，谁想到外面居然会这么冷，太冷了。”周慕远随口一说道。

她不想透露实情，但欧阳观棋大概也能猜到应该是跟顾唯夕有关的，除了嫉妒她什么没有立场有其他的情绪。

“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欧阳观棋又问道。

特别不好，但到最后周慕远说的是，“特别好。”

欧阳观棋沉默了，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再问下去周慕远也不会对她说太多真话了，还不如不问好了。

顾唯夕从周慕远出走之后就慌得不行，动用了自己能找到的所有人脉去问周慕远的下落，但用处并不算是很大，身边的人对周慕远这个人知道的不多，更不必说是她的‘女朋友’了。

江城这么大，她找周慕远更像是在大海捞针，周慕远无亲无故在江城，就算想找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家里的瓷器已经坏了不知道多少批了，每次来找的人都是无功而返，周慕远的痕迹被刻意抹去了，但对方是谁却不知道。

欧阳观棋当然是顾唯夕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但欧阳观棋这段时间根本不在江城，她就是找也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一切来得都刚好那么凑巧。

手机上被装了定位器，但周慕远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走得急并没有携带手机。

每次都听到还是没有周慕远的信息之后顾唯夕的脾气就会很坏，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灰缸里都堆满了烟蒂，家里的东西常常都被她发脾气给摔碎了。

“你真的可以吗？”欧阳观棋不放心地问道。

周慕远在欧阳观棋家里住了差不多一周后住得不是很安心了便提议要回去了，她很感激欧阳观棋在那样的环境下收留了她，但是她现在得回去给顾唯夕一个解释了。

欧阳观棋知道周慕远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柔弱，但是其实倔强，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也就准备送人回去了。

周慕远也没有拒绝，开车回去的路上周慕远才发现，现在天气冷得简直可以，车里开了暖气但还是觉得不够，冷气直逼骨子里去了，街上的雪好像更厚了，现在应该是穿上厚棉袄的季节了。

欧阳观棋一向是考虑周到，她把自己的羽绒服拿给了周慕远，周慕远很不好意思但现在天气这么冷，逞强的话是肯定要感冒的，也不想拂了欧阳观棋的面子就接下了。

周慕远裹成一个粽子似的坐在副驾驶，脸上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好像比之前更白了点，失去了红润的白让她看上去很病怏怏的，精神也因为生病不是很好。

一路上也就是半阖眼半醒的状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欧阳观棋在聊着。

车子开到别墅群前面的时候，顾唯夕就很有眼力见地不往前开了，欧阳观棋从副驾驶下车再给周慕远开门，动作流利一气呵成，熟悉得就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了。

周慕远跟她告别了就往家那边走，生病让她的免疫力大幅下降了，她一路走得瑟瑟发抖，在风里单薄得不像话，风稍微大点她就站不稳了能被风给直接吹走了。

等快到家的时候她看到了顾唯夕，顾唯夕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周慕远，周慕远一看就知道她那肯定有情况，多年的相处让周慕远对顾唯夕这副表情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当即就是眼皮狠狠一条转头就想走了，顾唯夕一个经常锻炼的人动作当然要比一个生病的人动作快多了。

看出周慕远的意图之后顾唯夕就直接跨步上前把人给抱住了，手臂发力起来周慕远根本挣脱不了，从前没生病之前还能勉强逃脱一下，但现在力气小多了，挣扎的时候更像是猫爪子在给人抓痒。

周慕远一个身高176的人被顾唯夕直接扛在肩上就往家跑。

顾唯夕动作很稳，稳得让她就算被扛着也没有感觉到有丝毫抖，力气大得让周慕远觉得顾唯夕再收点力她就能被圈死在怀里。

幸好这边平时没什么人，不然周慕远要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上次被这么扛着的时候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太没面子了，周慕远被弄得面框全红，像一个煮熟了的番茄。

“混蛋，你他妈的放开我！”接着就是几句细碎的喘息声了，周慕远的骨头被膈到了，呼吸有些不太平稳。

顾唯夕人都已经扛身上了还能听她的话就有鬼了，当即就用闲下来的另一只手在周慕远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周慕远有点生气了，她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还被这么对待，她很不爽。

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挣脱下来，在挣脱的时候衣料剐蹭着顾唯夕，顾唯夕被弄得几声闷哼出来，周慕远听到就不敢动了。

顾唯夕自从这段时间收心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纵欲过了，平时纵欲成性的顾总憋了很久都没有释放过，现在被这么一折腾自然是不好受的。

周慕远了解这声闷哼代表什么也就老实下来了，她们已经很久都没做过那档子事了，每天的疼痛都在折磨着周慕远，周慕远即便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没想法，她没想法但顾唯夕是一个正常的并且欲望重的人，忍了这么多天……

幸好这会天气冷加上这块没什么人出没，不然周慕远就要出大麻烦了，顾唯夕就这样缄默地把人扛回家里去。

一到家顾唯夕就绷不住面上维持的面具了，她的眸子有些深沉的颜色沉淀在里面，像一只野兽般的死死盯着周慕远。

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周慕远内心大叫不好，她扶着玄关的柜台起身想跑，顾唯夕动作比她更快，她每次都能快上周慕远很多，周慕远被她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顾唯夕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她的头在周慕远身上到处耸动着，呼吸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

周慕远的心跳声很快，对于这样的顾唯夕她是打心眼里害怕的。

浑身都在哆嗦着，终于在闻了周慕远身上一圈的味道之后顾唯夕发话了，“小远，你太不乖了，你身上怎么弄得这么脏呢。”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意味。

顾唯夕闻到了周慕远身上不属于她本人的味道，那种味道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欧阳观棋的味道。

记忆袭来，欧阳观棋的身上就总是这种味道包裹萦绕在身上，像烙印。

她跟欧阳观棋接触过很清楚这种味道·，带了点成熟的气味又混杂着一点木香，低调且深沉的味道，像古老的潘多拉魔盒，有点危险……

周慕远挣扎不过用手肘顶了一下顾唯夕的胸骨，顾唯夕没料到周慕远会来这一招，疼得闷哼一下。

声音还是带着沙哑，情欲的沙哑。

顾唯夕并不在意周慕远的这点‘小动作’，她嘴上继续说道，“你多打我一下，待会我就多操你一次。”

说出来的话坦坦荡荡但却十分露骨。

周慕远瞪大双眼看着顾唯夕，顾唯夕的眼睛里的情愫颜色更深了，像炙热的火焰快要把整个人烧透了，浑身都是热的贴在周慕远身上，周慕远身上是凉的被这么一贴自然是不好受的。

“你混蛋顾唯夕，你他妈的给我松开！”周慕远被刺激得这么一说。

没想到惹恼了顾唯夕，“我碰你就不行了，那那个医生碰你就行了，你他妈的怕早就跟人家暗送秋波了吧，我他妈的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你看，你他妈的看都不看一眼，你们这几天待在一起都看对眼上床了吧，早知道你这么浪我他妈就不应该忍着，我应该日日夜夜地操你喂饱你！”顾唯夕怒道，她被周慕远的抗拒给激怒了，有些口不择言。

周慕远觉得血液被冰冻住了，顾唯夕，她的恋人对她说出这么恶劣的话，她有心吗？

周慕远想哭了，但眼眶实在是干涩得不行，眼眶里都是因为疼痛无法入睡而产生的红血丝。

“你混蛋顾唯夕，你真他妈的混蛋……！”周慕远带了哭腔道。

顾唯夕并不在意现在周慕远的话，她把人按在柜台那，修长的手在周慕远身上摩挲，指腹有些粗粝，摩挲的时候泛起阵阵痒意，她的力道很有技巧，不全用力去按揉着，从轻轻地揉捏再到用点力的按压，皮肤上很快就被顾唯夕这么一折腾都泛起了红印，周慕远皮肤很敏感，稍微一点用力的按压就会留下印记，没有个好几天根本消退不了的，看上去更加引起别人摧残的欲望。

“你多骂点，但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待会别哭都哭不出来。”顾唯夕边在周慕远的身上亲吻边说道。

鼻腔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在身上弄得痒痒的，久违没有被开发的身体被这样对待，周慕远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她的脑子里开始模糊了，她的理智在被欲望给撕扯开来，顾唯夕感受到了身下的人的放松跟柔软了，嘴角扯出笑，继续往下了。

顾唯夕很坏，在周慕远身上明显的位置都留下了吻痕，用力一吸吮再舔弄着一边又用手指在敏感地带揉捏着。

周慕远被弄得动情了，发出小猫一样的细喘，细碎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顾唯夕的手很灵活，轻而易举地就把周慕远的外衣给弄了下来，周慕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剥开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打底的衬衣跟内衣裤了。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顾唯夕给弄下来了，褪到脚踝处了，顾唯夕臂弯一发力就把人给捞起来把那碍事的衣料给扔在柜台上了。

顾唯夕看自己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就把周慕远继续亲着，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周慕远的口腔里搅动着，灵活且轻巧的搅动，让周慕远觉得自己的舌头发麻了，口水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而从嘴角边流出来。

顾唯夕就用自己的衣袖给周慕远轻轻擦去了，等周慕远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已经被顾唯夕带到了浴室里。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所有场景，红色的丝带、黑色的细长的绳索、还有一些她说不上来的小玩意儿……

疯了，绝对是疯了……！

这是周慕远在看清眼前场景后的唯一想法，她有点慌乱想从浴室的门出去，顾唯夕却站在门前背对着门轻轻地用手把门给反扣住了，门吱呀一声就被关上了。

浴室里的灯是暖黄色的，暖黄色的光喷洒在周慕远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衣料都被褪去了大半了，锁骨的形状很明显，是好看的一字肩，胸脯上的软肉虽然算不上多但放在整个身体的比例上来看却刚好合适的，修长白皙的腿上面还泛着点刚刚顾唯夕亲吻揉捏出来的一些痕迹，她的衬衣还没有北欧褪去，衬衣不能单穿，衬衣是半透明的，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顾唯夕的目光带有侵略性的在周慕远身上扫射着，周慕远被看得头皮发麻。

“放过我好吗宝宝？”周慕远意识到自己处于劣势，她只能从顾唯夕身上下手了，期待着对方能别折腾她。

周慕远的期待注定是要落空的，顾唯夕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她咽了咽唾沫下去，一步一顿地朝周慕远走过来。

“晚了宝贝儿，你身上脏，待会我会给你好好洗洗的，外面太脏了。”顾唯夕一字一顿地说，甚至加重了语气。

周慕远还没来得急说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就被顾唯夕倏然掐住了手臂，浴缸里放满了水，水的温度刚刚好，不会过高也不会过低了。

顾唯夕的力气很大，大到让周慕远觉得自己的手骨也裂开了，她疼得呜咽一声，顾唯夕这个时候已经是在失控的边缘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呢？

周慕远被顾唯夕粗暴地丢进浴缸里面，浴缸里的水溅了顾唯夕一身，浅色的家居服被水浸染得湿漉成深色的一大片了。

被瞬间丢进浴缸里的周慕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快要炸开的眩晕感和呕吐感席卷了她，她疼得尾脊椎骨一缩，整个人团成一个球了，脸因为突然的疼痛而发白了。

“不要……不……！”

第二声‘不要’还没有喊出口就被封在嘴里了，周慕远被顾唯夕按在了水下，口腔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按下去而漫进了大口大口的水，水面上吐着泡泡，周慕远在挣扎。

顾唯夕还不算理智全无，她又马上把人给捞上来，周慕远的头发沾了水大片的贴在脸上脖子上还有背上，她大口的喘息着，声音既暧昧又脆弱让人更加想毁灭一些美好的事务。

没给她继续喘息的时间顾唯夕就用红色丝带先把周慕远的眼睛给蒙上了，红色丝带的材质很好几乎不透光，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周慕远更害怕了，她叫着顾唯夕的名字对方却坏心眼的不回答，手上也没力气了，在跟顾唯夕挣扎的时候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顾唯夕很轻松地就把周慕远的手用一根黑色的特制的绳子给绑起来了。

绳子绑得很有技巧性，既绑得扎实又不会让周慕远觉得疼。

顾唯夕绑好对周慕远道，“别挣扎哦宝贝儿，这绳子你越挣扎可是捆得越紧呢，当心把自己给弄疼了。”说完亲了亲周慕远的唇。

像柔软的包子一样的触感，顾唯夕很喜欢跟周慕远接吻。

周慕远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当下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出声求顾唯夕了，求了顾唯夕也没用，左右还是省点力气跟口水了。

顾唯夕很享受周慕远这样乖巧的样子，视线被剥夺后听力就变得敏感起来了，周慕远听到了水的晃动声、顾唯夕亲吻她皮肤时的吮吸声……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头皮发麻。

周慕远对欲的追求一向不大，很小或者说可能没有，她这大半年基本都耗在看病上，医生很委婉地提醒过她，吃太多治疗药物会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周慕远当时记得自己就是笑了笑然后没说话，当时顾唯夕很久也没有回来了，她就算想要这种生活对方也给不了，更何况她从来也不会自给自足。

如今的身体就像久逢甘霖，变得敏感起来了，顾唯夕发觉出了她的生涩，像从没做过一样的生涩，她们其实很少做，这么多年从刚开始的纵欲过度到后面的节制再到近乎没有，已经很久很久了，让人快要想不起来了。

顾唯夕的怒还是没有消退下去，她有些用力地捏上了胸前的那团软肉，周慕远吃痛但牙齿死死咬住唇瓣，唇瓣被咬得有些用力而泛白了，她把闷哼憋在喉咙里。

周慕远越是这样她就越生气，“你跟那个医生这些天上了几次床？”顾唯夕问道。

灯光照在肢体上，肢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更美了，鬼知道顾唯夕知道这几天周慕远跟欧阳观棋在一起有多生气，她想掐死周慕远然后她在自杀，她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周慕远回到她身边的时候了。

可周慕远浑身上下都沾染了那个医生的气味，她嫉妒心作祟一点点把自己的气味覆盖上去还说周慕远脏。

无论用水如何洗涤都无法褪去的脏，顾唯夕觉得。

她手指绞得越来越紧，在周慕远的皮肤上也更加用力了，周慕远浑身上下她都用力搓了一遍，可还是觉得脏得让人受不了。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博弈，两个人谁也不准备向谁低头，周慕远一直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泻出声音，嘴唇也被咬出血了，顾唯夕的手还在周慕远的身上游荡着，用力地擦拭着周慕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顾唯夕把自己的头凑去周慕远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周慕远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疯子，真他妈的是疯子，疯了……

周慕远的身体被迫反剪着，始作俑者在后面缚住她已经被绑好了的双臂，这个姿势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浴室那有面镜子。

顾唯夕看着镜子里的这副让人觉得美得不像话的样子，美得让人觉得失语了，瘦弱的躯体，身上的衣物都被褪去了，只剩下一套内衣裤，眼睛被红色的丝带给蒙住了，双手被束缚住，皮肤很苍白，衬得那些痕迹和吻痕更加色情和明显了。

“不愿意讲也没关系的宝贝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的。”顾唯夕轻声道，声音是温柔的但却让人浑身发麻。

灵巧的手探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了，也是最敏感的地带了，周慕远浑身一僵不动了。

顾唯夕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变化，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往那摩挲，手指带着点老茧，有点粗粝却又不失光滑，力道很轻很轻，勾起人无限的欲望和情欲。

“我的技术好还是那个医生的技术更好？”顾唯摩挲着花瓣漫不经心道。

周慕远被一阵技术高超的揉捏给弄得腰肢发软却又不能倒下去，她只能把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贴在顾唯夕身上才不会让自己跌落下去，她感受到了对方蓬勃跳动的心跳，很强劲的心跳。

顾唯夕现在只想狠狠惩罚周慕远，她不等周慕远反应过来手往里一探，在花瓣周围用指腹按过，力道轻重交加，轻了的时候又不够爽，重了的时候快感直接吞噬了她，周慕远被这样的挑弄弄得快疯了。

在疯狂下她说出的话也不经过脑子思索了，“她的技术可比你好多了，你的技术烂到没救了！”周慕远忍着身体的不适几乎是把这句话给喊出来了，她的话刺痛了顾唯夕。

原来她们已经做过了，她不知道被戴了多久的绿帽子了。

当即心底里剩下的一点怜悯还有怜惜都被抛之脑后了，她现在只想在周慕远的身上烙上自己的烙印。

手指的力度不再是轻柔的了，变成了全力以赴的冲刺，顾唯夕动作利落地拆开了包装戴上去了，她一次性戴了四根，理智已经宣布告罄了。

“周慕远，你他妈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他妈的技术烂又不行……！”周慕远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封锁在嘴里了，口腔里被顾唯夕的舌头搅动着，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控住了周慕远的下颚，力道大到口腔都是麻了。

接吻的空隙顾唯夕已经把东西都戴好了，用手把润滑剂倒了一大坨在手上后直接抹在花瓣处了，其实身体的润滑已经够了，但顾唯夕还是擦了很多。

冰凉的液体挤进身体里，周慕远当然抗拒的，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挣脱开来，浑身上下都是抗拒。

手指没扩张过就进去了，身体还没放松下来，太紧了，她只进去了1/4不到就被卡住了，周慕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想喊出来却被无情地掠夺着。

顾唯夕是真的动怒了，她没管周慕远的反应就直接一举进攻进去了，全部都进入了……

周慕远实在是生疼了，她咬破了顾唯夕的舌头，口腔里就是温热的铁锈味蔓延了，顾唯夕现在不算很正常，这点疼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身下的动作更大了，没等人适应过来就耸动了起来，敏感的地方一直都没空着，被一点点点碾压过去。

生理上的快感无法违背，周慕远终于被放过了，缺氧的濒死感让人快要窒息了，她终于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脑中的所有理智已经被燃烧殆尽了。

“呜……嗯啊……疼……！”

顾唯夕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她的动作又快又猛，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似的。

泪水浸染了红丝带，浴室里面只能听见细碎的喘息声和液体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情色且淫靡。

“早知道你这么浪我一开始还跟你装什么，我应该早点这么干的。”顾唯夕恶劣地说道。

周慕远已经分不出心思去辨别这些了，她现在被疼和快感包裹着，无法违背的包裹着，顾唯夕的话更像是对空气说的。

“你跟那个医生上了几次床，她能像我一样把你干得这么爽吗？”顾唯夕看着周慕远被欲望折磨得满脸泪痕说道。

丝带已经被她涌出的泪水彻底打湿了，红色的丝带再经过泪水的洗涤后变成了另一种红色——酒红色。

周慕远的躯体很漂亮，她有着最漂亮跟和谐的比例，她的身上每一处都像是精雕细琢似的，她总是保持着最完美的身材跟状态，现在的身躯依旧是好看的，可惜有点瘦削，顾唯夕觉得自己多喂几次就能把人养圆润起来，但这么久了还是养不回来。

泪水流到最后根本流不出来了，丝带因为沾染了泪水的缘故颜色发深且变得不再柔软，有些硬挺了，周慕远的腰肢酸软得不行了，她想要把腰下塌却有顾唯夕的手臂强硬地扶着她，她只能保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接受入侵。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要彻底干涸了，顾唯夕不知道对她说了多少难堪的话，也不知道她被做了多久了，久到周慕远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在这场无边无际的情事中了，她像缺水濒死的鱼儿。

顾唯夕把人折腾了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些道具用在她身上，抱着人去清理了就睡了，这一晚她死死抱着周慕远生怕对方逃离了她的禁锢，周慕远的呼吸声很微弱，顾唯夕快把自己的头都埋进去了都很难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心跳很微弱并不强劲。

周慕远在黑夜里背对着顾唯夕被抱着，她确定旁边的人呼吸声平稳下来才敢哭出来，眼泪划过她的面庞再到头发，枕巾都被浸染湿了。

“你究竟要我怎样对你才好呢顾唯夕？”周慕远轻声呢喃道。

她不知道，她确定自己是爱着顾唯夕的，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