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斯羽珩,你永远都不可能掌控我的人生
顾时玺的肌肤白皙细腻,光滑柔嫩,就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而他身上画笔就好似一条游蛇,缠绕在他的身上,慢慢蜿蜒。
他的皮肤很嫩,就好似一块白玉一般,光滑无瑕,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捏。
所以,用来作画的人也是极好的画纸。
画笔时而勾挑轻压,时而转折停顿,在他身体上留下一朵朵曼陀罗,看上去既有一种别致的美,又有一种别样的性感与魅惑。
还没画完,斯羽珩就感觉,在灯光下,顾时玺的肌肤好像是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配着鲜艳明亮的色彩,看着就好似是一个漂亮到至极的艺术品。
但这可苦了顾时玺,他咬着下唇,浑身止不住地轻微颤抖着,画笔的毛刷落在身上时,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想挣扎,可双手早就被斯羽珩用手铐拷在了床头。
斯羽珩甚至骑在他的身上,压着他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卧室内一片宁静,偶尔有几声微弱的呻—吟和手铐晃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跳加速。
这一次,顾时玺是彻底地羞愧死了。
他想骂人,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明亮的水晶灯下,顾时玺羞红了脸,额头上布满汗珠,他虚脱似的趴在纯黑色的床铺上,洁如凝脂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一朵朵艳丽燃烧的曼陀罗正在悄然绽放,如梦似幻。
斯羽珩那双幽暗深邃的碧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顾时玺那洁白的肌肤,喉结不断滚动着。
他眉头微蹙,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唤一声:“时玺,别抖。你这样会影响到我……”
闻言,顾时玺浑身一僵,好似有一股电流从脚底窜上脑海,使他感觉浑身燥热。
他猛然回头,就看到斯羽珩正压着他的身体,一双碧绿色的眸子正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
那双深邃而炙热的眼眸里闪烁着浓浓的渴望,好似一汪深潭,只需一眼,就能让人溺毙其中。
那灼热的眼神,让顾时玺感到羞耻。
他想要逃离,可现在他这副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实在是没有办法逃脱。
斯羽珩看着顾时玺那羞涩的模样,他竟然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顾时玺那红润的嘴唇,他撬开顾时玺的牙关,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像一只在诱骗小羊羔的大灰狼一样,一步一步引导着顾时玺堕落下去。
顾时玺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会惹怒斯羽珩,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还不如顺从一些,或许斯羽珩的心情就好了呢?
他想着,闭上眼,任由斯羽珩亲吻他。
然而,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停止了。
因为斯羽珩松开了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时玺,别诱惑我。”
顾时玺咬了咬牙,睁开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斯羽珩,你混蛋!”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诱惑我,会让我冲动吗?”斯羽珩的语调变得越来越危险,好似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顾时玺不甘示弱地瞪着斯羽珩,毫不畏惧。
他不想服软,不想屈服,更不想在斯羽珩面前低头认错。
“呵呵。”斯羽珩笑了起来,那笑容看上去是那样地邪恶,他伸出手指挑起顾时玺的下巴,声音沙哑而富含磁性,“等我画完,有你受的……”
闻言,顾时玺委屈地撇撇嘴,心中的怨恨之意越发的浓烈。
他身上的睡衣,此时已经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他上半身绽放着各种各样瑰丽颓靡的曼陀罗,伴着翠绿的枝丫,衬得他那张绝世倾城的俊脸更加美艳动人。
那张绝美的面孔上透着一股倔强和高傲,他的目光坚定不移,直勾勾地盯着斯羽珩。
“乖,我要开始画你的腿了。”斯羽珩温柔地哄着,“别怕,这次我很快就好。”
他轻柔的话语,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顾时玺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扯住了一般,痛的难受。
顾时玺不甘心地闭上眼睛,默认了斯羽珩的行为,但泪水却是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来,顺着脸庞缓缓流淌而下。
屈辱、羞耻、愤怒、绝望等等负面的情绪纷至沓来,令他心中的愤怒和悲伤达到了一种爆发的边缘,就快要控制不住。
斯羽珩!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
画笔自上而下,在他的身体上划过一道又一道,曼陀罗花瓣便纷纷飘落在他雪白修长的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顾时玺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但那种酥麻感并未消失,相反,还愈演愈烈。
那股难耐的感觉就好像一只蚂蚁钻进他的骨髓之中,就连他那双原本澄澈透亮的蓝眸中也染上了一丝迷茫和情欲。
斯羽珩画完后,便从顾时玺的身上离开。
雪白、纯黑、翠绿……在顾时玺的身体绽放出艳绝的风采,将他的身体点缀得更加妖娆魅惑。
斯羽珩情难自禁地伸手,在他那雪白的肌肤上摩挲。
“嗯……”顾时玺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声音中透着几分诱人的媚态。
“真美。”斯羽珩喃喃道,他的手抚摸在顾时玺的身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的嘴唇再度贴合上顾时玺的薄唇,贪婪地吮—吸。
顾时玺的身子颤抖起来,一阵阵酥麻从身体的四肢百骸涌入他的脑海中,令他浑身发—烫。
“真想让你永远保持这副美丽的模样……”斯羽珩松开顾时玺,眼神迷恋地盯着他。
“你还想要干什么?”顾时玺睁着一双朦胧而水汪汪的眼睛,假装委屈地问道。
他真的恨死斯羽珩了!!!
“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斯羽珩轻轻笑道,随即将被子盖到顾时玺的身上,然后关掉房间中唯一的一盏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唔……”顾时玺无奈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却感受到一个冰冷的身体与自己相贴。
“晚安。”斯羽珩温柔地吻住了他,顾时玺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最终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窗外,夜色朦胧,月华如水。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
清晨,当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照射进屋内时,交缠而赤—裸的两人才缓缓苏醒过来。
顾时玺的眼皮很重,他用力眨了几下,眼角红肿还带着泪痕,显然昨天哭得太久。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顾时玺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却看到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男性躯体,他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斯羽珩的身材很好,比例匀称而健壮,肌肉结实紧致,他的五官精致漂亮,眉眼深邃,薄唇微抿,一副冷峻淡漠,但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又蕴藏着几丝邪肆和妖异。
顾时玺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心跳加速。
怎么办?
他的心,又开始乱了。
顾时玺努力克制自己内心那种奇怪的悸动感觉,然后用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他抬起头,目光正巧撞上斯羽珩的眼睛。
斯羽珩眯着眼睛看向顾时玺,唇角勾起一抹笑,笑容邪气而慵懒,他慢慢地靠近顾时玺,将手指插进了顾时玺的秀发之中,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头发,语气中透露出满足,“宝贝儿,早上好,昨晚睡得舒服吗?”
顾时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斯羽珩。
不是,他这句“宝贝儿”是什么意思?
“斯羽珩,你刚才叫我什么?”顾时玺十分诧异地看着斯羽珩,震惊不已地问道。
“叫你宝贝儿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昨天晚上不都已经做过了么?”斯羽珩的眼底带着几分戏谑,“都到现在了,你还想不承认啊?”
他故作疑惑地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或者说,你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斯羽珩的话刚说完,顾时玺立刻摇了摇头,甚至把他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可见他有多么讨厌这个称呼了。
只不过,他昨晚才被斯羽珩强制性地给了对方一个临时标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参差,这个临时标记竟然对他也有一定的影响。
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顾时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明明他是非常讨厌斯羽珩的,但是当听到他叫自己宝贝儿的时候,却又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些别扭和羞耻。
他对斯羽珩有好感了吗?
那肯定是不可能有的,只不过Alpha和Omega之间的相互吸引,也确实让他很烦躁。
顾时玺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复杂地看着斯羽珩。
“我们,我们昨天并没发生什么事情吧?”他看着斯羽珩,犹豫地说道,“只是你强迫我在你的腺体上咬了一口而已,我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呵呵,你是担心我不会娶你?”斯羽珩挑眉笑了,那一瞬间的妖冶,简直能让顾时玺沉沦。
他轻轻地捏住顾时玺的下巴,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道:“时玺,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未婚夫,也没有伴侣,所以唯一和我有关系的你,就是我唯一的情人。”
闻言,顾时玺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斯羽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斯羽珩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别人,那么他的安全会不会因此得到更大的保障呢?
答案是不会!
斯羽珩这个身份地位的人,哪怕他自己洁身自好,但他的身边一定不会缺性——伴侣,所以这并不能成为他的底气。
毕竟,他来路不明,还可能和斯羽珩的敌人有牵扯,如果换成他自己在斯羽珩的位置上,就算他再喜欢对方,也不可能会对他放心,反而会事事警惕。
“可是,我并不想嫁给你。我是Alpha,要嫁也是你嫁。”顾时玺虚与委蛇地说道。
斯羽珩低头看着他,忽然俯下身,轻轻吻住顾时玺的嘴唇,那一刻,他的嘴里弥漫着甜美的香草味,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花般芬芳。
他的舌头撬开了顾时玺的齿冠,灵活地探索着他的丁香小舌,汲取着他的甘甜。
斯羽珩的吻技纯熟而高超,让顾时玺的心跳越发快了,甚至还有一点点眩晕。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斯羽珩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顾时玺的红唇。
顾时玺的脸颊绯红,他喘息着,目光迷离地望着斯羽珩,眼里充斥着迷茫和慌张,还有一股隐忍的怒气。
“宝贝儿,你知道么?”斯羽珩笑着说道,他轻轻地抚摸着顾时玺的脸颊,声音蛊惑而魅惑,“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占为己有的人,所以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你喜欢我,而你的命运也必须由我掌控,不管你是否愿意。”
听到这句话,顾时玺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句话让他认命。
不!
他绝不认命!
“滚开!我不接受你的掌控,斯羽珩,那你可能掌控我的人生!”顾时玺愤怒地推开了斯羽珩,他的语调里夹杂着浓浓的恨意。
“你这是在威胁我?”斯羽珩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他的声音也阴沉了下来。
“威胁你又怎样?”顾时玺冷哼了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就算杀不了你,难道我还不能毁灭了我自己吗?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自杀,十八年后,我又是一个强Alpha!”
斯羽珩听罢,轻笑出声。
“哦,是吗?”
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诡谲的光芒。
“当然!我顾时玺从来不畏惧任何困难,也不畏惧死亡,斯羽珩,跟我斗,你不一定能赢!”
听到顾时玺的这番话,斯羽珩突然笑出声来,他笑的前仰后合,整个房间里都传递着他愉悦的笑声。
“哈哈哈……”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才正色道:“时玺,我真的很佩服你,这么多年,也只有你敢这么嚣张狂妄地跟我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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