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几百上千万的包就这样被扔在地上，段敬凡扶着韩戾走进房间，喝醉酒的他很乖，但也不乖，就像现在。

韩戾坐在床边，怎么也不肯躺下，抱着段敬凡不撒手。

“哥，我们躺下好不好，你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煮解酒汤。”

“我没醉，还能接着喝，你不用煮。”

“喝醉的都说自己没喝醉，还能再喝二斤呢。”段敬凡忍不住撅嘴，看来是不相信韩戾说的话。

韩戾拍拍段敬凡的屁股，把他拉倒自己腿上坐下，头蒙在他肩膀处低笑。

韩戾不放人，段敬凡也不敢把他一个人放这，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湿巾，给韩戾仔仔细细擦脸擦手。

“哥，我给你擦擦脸，一会儿脱了衣服好睡觉。”

韩戾乖乖把脸抬起来，一瞬不瞬盯着他，对视的那一刻，段敬凡明显愣怔了一下，脸在分明红了。

先躲开的当然是段敬凡，低头装作整理湿巾，叠成小小的方块，抖着手给韩戾擦脸。

从额头开始，一下下慢慢地擦，慢慢描绘着韩戾的脸颊、眉眼、鼻梁、嘴唇、下巴，还有脖子。

“擦，擦好了，哥，那个，你，你……我帮你脱了衣服，你，你好好睡一觉吧，好不好？”段敬凡说话都不利索了，断断续续的。

“好，”韩戾嘴上说着好，可是手却没松开“凡凡帮我脱，好不好？”

“……好”段敬凡犹豫了好久，颤颤巍巍伸手开始解韩戾的扣子。

原本很乖很乖的扣子，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也不听话，总是从段敬凡的手指里溜走。

花了好长时间，段敬凡才好不容易把扣子解开，一直让他很羡慕的身躯已经若隐若现。

少年红着脸，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身子一阵阵发麻，脚也控制不住发软。

“怎么不脱了？我还等着凡凡给我擦身子。”韩戾说着，手探入少年的衣摆，摸着他细腻的皮肉。

“哥……”段敬凡的声音抖了抖，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手愈发用力，两人现在身子紧紧贴着“哥，你腿上，有东西。”

段敬凡感觉有东西硌着他，怪不舒服的，在韩戾的腿上扭来扭曲的。

韩戾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故意的是不是？”

段敬凡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韩戾把他整个人压在床上，才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似懂非懂，有了一些后知后觉。

被子下的两人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彼此。

段敬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