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自己让他觉得分外熟悉，脑海里面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就像乌云遮住太阳要走不走的感觉。

闻煜：“它很喜欢你。”

蝴蝶从闻煜的手指上飞下来落在姜怀的额头，正是闻煜那晚虔诚一吻的地方，姜怀觉得眉心有些发烫，翅膀扑闪的让他有点痒痒，轻轻的捉住蝴蝶仔细观察，这只蝴蝶跟那日的很像，只是那日的更加迷幻一些不似真实之物。

姜怀想起那日那只蝴蝶自己取名叫雪梨羹，于是好奇起这只的名字。

姜怀：“这种蝴蝶有名称吗？”

闻煜摇摇头道：“自我出生起它就出现在我身边。”

姜怀：“那你给他们取名了吗？”

闻煜继续摇头道：“没有。”

姜怀：“为何？”从出生起就跟随自己的生物，再怎么说也会有种亲切感。

闻煜眼里闪过一丝情绪，也许是因为闻煜是小孩的缘故才会让姜怀察觉出来，成年的闻煜不管怎样始终都不会让人知道他真正的情绪，姜怀反而喜欢这样的闻煜。

而且这丝情绪带着一点厌烦和嫌恶，这是极少出现在闻煜脸上的神情，姜怀见过最多的也就是冷漠和不屑了。

突然对这蝴蝶产生了好奇心，蝴蝶许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情，扑腾着翅膀飞到一边淹没在一旁的水缸里面，姜怀起身去救但是水缸里面只剩下一动不动的躯壳。

姜怀捧起蝴蝶的尸体道：“从来只见过飞蛾扑火，第一次见到飞蝶投水。”

闻煜：“你喜欢他们？”说着不知道又是哪来的蝴蝶陆陆续续的飞来好几只。

头一次见到这么灵性的东西，像人一样很敏感的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姜怀在看手中的蝴蝶发现死了之后的蝴蝶翅膀好像戏曲里面的花脸，一个大大的悲伤的脸。

姜怀一惊，再看那几只围绕着闻煜的蝴蝶，翅膀上是很正常的花纹，细看之下每个蝴蝶都不一样翅膀上的花纹也各有不同。

有的是笑脸，有的是哭脸，喜怒哀乐悲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姜怀好像听过这种蝴蝶，在一本怪谈上看到的，记不清了，那本书好像还在父亲的书房。

闻煜看着这些蝴蝶，表情始终淡淡的，姜怀坐到他身边。

闻煜对他说：“知道吗，这些蝴蝶对我来说是某个烙印，某个极其恶毒的烙印，我曾想让他们全都消失，可是我办不到，他们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直到有一